,“谢谢,你回去割吧,我可以了。”
陈卫民担心地问:“行不行?”
“没事,就是慢点。”她有点不自信。
人在自己不熟的事情上,难免紧张。
陈卫民慢慢离开,还回头看了一眼,方若若冲她甜甜一笑。
旁边没人,她才放松了一点。
继续练习,牢记刚才的要领,眼睛不要盯着镰刀看,身体要往前倾。
看她动作有点像样,大家没热闹可看了,都干起活来。
谢云霞向陈卫民的方向瞪了一眼,好好一出戏,被他毁了。
方若若割了几镰刀就不行了,腰酸背疼,两只胳膊都在发抖。不知是太用力还是她体力差,脸上的汗流进了眼睛里,火辣辣的。
她直起身,抹了两把汗,弯腰继续。
看着别人割起来很轻松,她却要使出浑身力气才能将麦子割下来。
方若若叹了口气,会了和做到之间的距离还真大。
割下的麦子多了,要抽出两股长得高的麦子,麦头互相打结,把麦秆当做绳子,用来捆麦子。
当地人把这个叫做葽子。
方若若发现大家都站起来打葽子,而她还不会。
陈卫民好像想到了什么,刚想过来时,宋志远已经走到方若若跟前了,“我教你打葽子吧。”
“好啊,谢谢。”
方若若耐心的跟着他一步步操作。
抽出两股麦子,打个结,反转,两边一拉就好了。
“这个简单吧。”
“还行。”方若若一个新手,可不敢说简单。
打葽子确实很容易掌握,她跟着做了一遍就会了。
宋志远离开前还说了一句,“慢慢来,大家都这么过来的,不割破几次手,是学不会的。”
方若若笑着点了点头。
她肯定着急,如果干得太慢,会影响整体进度,那就是拖所有人的后腿了。
割下来的只够捆三个麦捆子,她再次拿起镰刀。
可能是心理作用,一拿刀会不自觉的紧张,眼睛巴巴地盯着刀刃,就怕伤到自己。
前一镰刀差点割到小腿前侧,她往后一躲,坐在了地上。
战战兢兢拿起镰刀,又一次划破了左手。
她蹲在地上捂着手,头顶传来一句,“到那边去歇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