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室了。
“昨晚挺滋润啊。要不要再给你补点蓝色小药丸?”佩柔一脸坏笑。
“别想了,昨晚是真的累。灵体大师收着呢,不信你问问。昨晚大师都出汗了。”我心虚道,眼睛都不敢和佩柔直视。
“我晚上夜班,白天休息,给你扎完我就走了。要带啥嘛,一次性手套要不要。”说着一边扎针一边给我眨眼。
“不用了,佩柔姐。可以的话晚上带着饼子加肉来,好久没吃了。你要是哪天休大假给我说哈,我想出去转转,再和你去小饭馆下个馆子。”
“不错,有想法,这个可以有,过两天我休息给你说哈。行了你仨都扎了,我走了哈。一会来得及我就过来拔,来不及就让红红拔。”
“好的,佩柔姐慢走,拜拜。”我们三个说道。
最近都没注意新人,我环顾四周,发现最近来的病友还不少。一会有空了问问吧。
拔完针,还想着去二楼做治疗呢,上去后发现满了。拉着队伍去广场晒太阳吧。今天晴朗没风。
刚到出了康复中心大门,就看到楼上那个女孩被人接回去了,或者恰当点说是被两个人架着拉回去的,要不是软着,还以为都凉了。碰到我往这边看,她扭头回望我一眼,眼里有一种放弃,解脱的感觉,咧起嘴角那僵硬的笑容,让人身体忍不住打颤。
景芸拉着我的衣袖问道,“哥,你又怎么了。”
那女的被拉着出了住院部大门,我回过神,对姐妹俩说着,“我感觉她有死气了,哎,世间安得双全法。走吧,广场晒会。”
可能新病人多了,广场也比以往热闹多了。有个老头在练习钓鱼,还有个拿着写生板在画画,更有个绝的摸着路边石头大喊着“涨了涨了。”那个咋呼乱唱的小媳妇不在了,来了个抱着吉他的小伙子,坐老太太堆里拉二胡的文艺小女孩,还有一对像大学教授的老夫妻,一对坐石凳上沉默寡言的父子,搀扶着走路的母子……
好像就两天没注意吧,来了这么多人?我有点震惊。一会找佩柔调查下户口。来自自己人的特权。
没多会,我看到大师从康复中心出来。我跟着去了他屋里。“师兄,东西都送走了嘛?”
“走了,早上六点,大佛寺来人拿着镇压到地藏殿了。要看等哪天我出院了带你去。最近治疗的浑身不得劲。”
“好,那您歇着。我晒太阳去。”说着又回到了广场。老远看到姐妹俩还在画师身边守观摩学习。
我站在画师后面静静观察着。只见画板上的宣纸绽放着两蔟盛开的花朵,一朵粉白,一朵粉红,小燕子从远处飞来,落在枝头,梳理着绒装。宣纸随着画师手里的笔龙飞凤舞,好似活了起来。树枝上的绿叶花朵随着小燕子的到来一晃一晃的。
“小子吕布依,见过画师,敢问画师名讳?”我抱拳俯首问道。
之前画师拿着画笔在右上角写上秋德二字再盖上印章。“兄弟免礼,大家都叫我秋德。”
“那,秋德大师可有收徒打算?小子二位朋友都是学画画的,大师有空可否指导一番。”
“那,往后没事天气好了就来这里吧,我平常没事就在这里画画。”
“景曼,景芸,还不过来见过老师,这可比你们在外面学的方便多了。”
“景曼,景芸。见过老师,感谢老师愿意指导。”
秋德转过头,看着姐妹俩。“今天就先这样了,从明天起,你们每天带着画板过来学习,每天早上两个小时,下午两个小时。”
“好的,谢谢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