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方从哲的脸上呈现出前所未有的严肃。
“你再也不允许去这些地方的风月之所,万一惹了锦衣卫跟西厂的人,当心你人头不保!”
“是是是,父亲,我保证再也不敢去,再也不闹事了。”他赶忙上前来,给自已的父亲添上茶水。
“我已给盟友们写了信,不日之后,他们就会亲自前来,到时我会带着他们,一同前往,前去拜陆芊陆大人的山
头,你也要跟着一起。”
“啊?”方世鸿吓的茶壶都掉在地上,碎成了一地
现在陆芊完全就是他的心魔,一提起来,他都是浑身上下发抖,哪里还有胆子再去看陆芊?
“,没出息的东西!看看人家陆公公,现在不过二十岁,已经坐稳了西厂的头把交椅。”
“朝中上下闻其名无不心惊胆战,再看看你,听见别人名字恨不得吓得尿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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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悄悄地来临,魏忠美丽所在的金鱼胡同当中。
那个苍老的身影,依旧静坐在黑夜里,他的脸上布满了阴沉的褶皱,背影伺楼。
他身上穿着大红色的太监服,如同一具老僵。
他的额头之上,青筋暴起,按在桌面的手,也开始微微地颤抖着
此人正是魏忠贤,先前,他已派人前去通知许显纯,叫他来金鱼胡同。
这一次,他要问问清楚,许显纯到底做没做那些事,那些魏忠贤手下调查出的事。
比如,让青楼还有赌坊被查封的各路老板,都去找陆芊解封。
可是他等了整整两个时辰,一直到了深夜时分,都没有能够等到许显纯的人影。
等来的,只是一个颤颤巍巍的小公公,跪在他的面前,说道:“千,千岁大人,许显纯,他,他搬家了,我们找不
到他的位置。”
“就在前天晚上。”
房间中,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两三秒的粗重呼吸之后,魏忠贤颤颤巍巍地站起。
他的自中,已凝聚看可怕的惯怒。
“混账!”
“混账!混账!许显纯他该死!该死啊!”魏忠贤猛然将手中的烛台,凶猛地砸向了。
“白眼狼!简直白眼狼!咱家真没想到,最后竟然养出了这么一帮畜生。”
“前脚出了个西厂总督,后脚他就滚过去给别人卖命了,咱家这么多年,是白养他了吗!
魏忠贤气得暴跳如雷,已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内心就好像有一座火山,在连续不断地喷涌着,
先是在客印月那边失去了支持,后来是崔应元折了,再后来甚至是许显纯直接叛变到陆芊的门下!
这一桩桩一件件,让他风雨飘摇的内心,已近乎支离破碎,他此刻才算是明自了那句孤家真人的真正含义。
“好!许显纯,你怕陆芊不怕咱家,敢不把咱家放在眼里,咱家就看看你能活到几时!”
“传咱家的命令下去,马上派人寻找许显纯搬家以后的位置,找到了立刻向咱家汇报,咱家要派人要了他的命!”
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