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颤抖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风木槿。

芜羽和树老对视了一眼，心中都感到了一丝诧异。怎么会那么紧张，人又不是他害的。

他们原本以为，这个摊贩应该会记得起来的，只是没想到他的反应竟然如此激烈。

“你害怕什么，我们只是想问问你，当初你见到那个小姑娘的时候，她躺在什么地方？”树老试图安慰摊贩，让他冷静下来。

摊贩犹豫不决：“太……太久了，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别问我了！”

摊贩避开几人都视线，但是他的行为已经出卖了自己，他肯定是知道的，而且应该还记得很清楚。

风木槿和芜羽交换了一个眼色，他们知道，这个摊贩一定知道些什么。

“我不想动手。”

说着，芜羽手中飞出一道白光，他远处的茅厕一瞬间分崩离析。

“噼里啪啦——”

摊贩脸色突变：“！！！”

他的眼睛也慢慢地闭上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好吧，我告诉你们，那个小姑娘死在了哪里。”

他手往山的一侧指过去，说道：“当初我是翻过那一座山，去到隔壁山头挖坟发现小姑娘的。”

“人不是你杀的？”风木槿意味深长问道。

他激动地否认道：“怎么可能！！”

他的声音提高了八度，仿佛是要证明自己的清白，“怎么可能是我，我虽然贪财了一点，但是绝不会害人！！！”

他的眼神坚定，仿佛铁铸一般，不让人信服都不行。

“那你为何会如此激动，之前问你小姑娘事情的时候都没见你有情绪出现，怎么如今问一个地方就如此为难？”芜羽上前，居高临下睥睨着他。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压迫和质疑，仿佛要把他的灵魂看穿。

“你怎么不说话？”风芜羽逼问道。“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