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些甜菜汁挤压出来。”
按照现代的方法,用纱布包着包裹给压出来是最好的。
可是家里没有纱布,文柳只能把它放在了镂空的竹笸箩里,笸箩下面放了一个木桶。
通过碾压,榨出菜汁。
文州用一块圆板反复压榨,每压好一笸箩的甜菜,季月娘就会添上新的。
甜菜汁滴滴嗒嗒的顺着笸箩洞眼滴到木桶里面。
看到爹娘表情严肃,文柳忍不住笑。
“爹、娘,你们也不用这么紧张,比猎野猪还紧张。”
文州用力的碾压,“野猪是一时的,方糖是永久的。有这手艺,以后不管到哪,咱们都有了立身之本。”
文州自信阿柳能做出糖来,甜菜的汁水在木桶中越来越多。
为了防止浪费,又把最后的甜菜残渣们放在了一起反复碾压,直到再也没有一滴甜菜汁出来。
文柳把甜菜汁倒入刷干净的锅里,加大了柴火开让大火将锅中甜水煮沸。
月娘站在锅边来回的搅拌。
锅中的水从水状开始变得粘稠,颜色也从淡黄色变得越来越重。
搅拌的力度也从一开始的轻松也越来越费劲。
糖浆开始出现,颜色变得暗红。
文柳用筷子卷了一点,糖在筷尖拉丝。
“娘,你尝尝。”
文柳又点了一些糖,放入月娘口中。
“是糖。”
季月娘激动,他们真的做出糖了。
锅里的糖浆已经是褐色粘液状,焦香的甜味弥漫在了整个厨房中。
“还好我们家的竹林周围没有什么人家,不然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