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月娘看到方糖,死活不要。
“这方糖那么贵,你带回去。别让夫家说闲话。”
文宛若冷笑:“我带不带都会说闲话,还不如做实了,我心里还舒坦点。”
“我可不是大姐,被人打碎牙还往肚里咽。”
想起大姐,文州叹一口气:“希望大姐这胎是个男孩,能少受点罪。”
文宛若又转过头对季月娘说:“你也别一心想着生儿子,自己身体最重要。看看文家那群人,就是生了儿子又有什么用,不还是喝姐妹的血。”
文州老脸一白,他可没喝姐妹的血。
“我身体也坏了,不打算要了。”
“阿柳这么好,还要什么男孩,以后招婿一辈子都不会被人欺负。”
文柳没有想到在一个古代女子的嘴里能说出这些话,她对文宛若升起好感,为什么文家正常人这么多,老宅还是扭曲的一塌糊涂。
“姑姑说得对,阿爹阿娘由我来保护。”
文柳乖巧坐在文宛若身边。
“你鬼门关前走一趟明白不少,也不枉我来看你,可别像你大姑一样。”
现在阿柳不一样了,文宛若心里说不出的高兴。
以前阿柳太软弱,就和出嫁前的她一样,如今变了,她比谁都高兴。
“大姑怎么了?”
文柳见大姑的次数不多,印象中,她很少回来,也很少笑。
“你大姑又被夫家打了,阿柳你记住,被人欺负就要狠狠打回去,大不了鱼死网破。否则,一辈子都会被人拿捏住。”
文宛若说的话也是季月娘想说的,她大姑子高门贵女,一举一动都是贵女风范。
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