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声长叹。
最后医生还是给苏酒开了药,还叮嘱她别将自己困在其中,若不然这辈子也不会从噩梦里脱离。
看着医生放在床头的药,她喉咙有些发紧,医生说她没办法忘怀,可不能忘怀的人又何止她一人呢?
司晏是,徐静亦是......
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姜河突然向她发问,“十二就是司晏,对吗?”
她身形一僵,“你怎么会知道十二?”
“你每次在梦里说呓语,都有他的存在,再加上今天被挖出来的新闻,所以我猜想你嘴里一直念的十二,会不会就是司晏。”
“是他。”苏酒大方承认。
姜河眼里尽是心疼,“每当你喊十二时,你脸上总是充满了悲伤,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了。”
苏酒垂了垂眸,问“你还记得梁超吗?”
“那天在会所为难你的人?”
“对。”她点点头,“他之所以为难我,就是因为我当时仗着司晏的宠爱,给过他教训,所以我跟司晏的事情一直都不是秘密,只是因为他当年离开了,就再也没有人议论过,如今他风风光光回来,我跟他的事情迟早会被媒体翻出,所以我也没有要欺骗你的意思。”
她抿了抿唇,见姜河没动静,以为他是在担心,“如果你害怕司晏的报复,我可以离开公司的,不会给你造成任何麻烦。”
这种情况,她早就习惯了。
姜河拧着眉心,面露愠色,“我在你眼里是这种人?”
她低头用手抠粘着针头的医用胶布,保持缄默。
见她默认的态度,姜河有些窝火,站起身在病床前来回走了几步,最后爆了句粗,“我要是怕报复,当初就不会让你在我家养了那么久的伤!”
说的也对,苏酒因为自己的想法而感到羞愧,“抱歉......”
“知道抱歉就好好报答我!”
“你想要什么报答?”她想不出来有什么能给的。
姜河面露狡黠,侃笑道,“可以考虑一下以身相许。”
“只要身,不要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