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田回到大厅,军医正在紧急治疗李宁玉,李宁玉已经晕倒,面白如纸地躺在地上。.墈!书~屋¨ ,更.歆\嶵?全^
“报告大佐,已经给她服下治疗哮喘的药,不过她太累了,需要休息。”
森田点点头:“送她回房间好好休息,休息的时间不算在三天之内。”
这时候,去金教授房间搜查的士兵回来了,手里拿着三沓厚厚的演算草纸。
森田一页页翻看着演算稿纸,找到了李宁玉对二代恩尼格玛机的测算图。
“果然让李宁玉猜对了,愚蠢的金教授,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好说?”
金圣贤面如死灰,他知道森田是不会放过他的。
“我承认,我一时贪念,我不希望李宁玉破译出二代恩尼格玛机,我拿走了稿纸,想要根据这些稿纸破译出二代恩尼格玛机,独享这份荣耀。”
森田眼中的嘲弄更甚:“你是想把这些价值连城的稿纸偷走卖掉吧,你这个拙劣的情报贩子,你以为死了就一了百了了吗,我现在没心情陪你玩,我会把你交给王田香,直到你吐出所有的秘密。”
金教授惊骇欲绝,似乎他在森田眼里是透明的,森田早就看透了他的拙劣把戏。
一想到要面对王田香的审讯,他恨不得自己马上死掉,不过他没有机会了,他被押走,戴上沉重的手铐脚镣,关进了船舱底部暗无天日的牢房。
森田对三井吩咐道:“把吴志国带到审讯室,我要好好跟他玩玩。+幻`想¢姬′ ,追~罪¨辛\漳!结-”
陈青正躺在床上休息,三井带着几个荷枪实弹的宪兵冲进来,给他戴上手铐,押进了审讯室,拷在了刑架上。
所有人退出去,一脸得意洋洋的森田走了进来。
“吴大队长,我们又见面了!”
陈青做着徒劳的挣扎,嘴里喊道:“森田,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干了什么了,你为什么要抓我?”
森田摆弄着刑具,冷冷道:“我为什么抓你?你刚刚闯进了电讯室,杀掉了三个通信兵,发了一封电报出去,还要我把你杀人的过程讲一遍吗?”
陈青争辩道:“你凭什么说人是我杀的,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伤口和你房间搜出来的匕首完全吻合,你从通风管道逃回自己房间,通风管道里的灰尘就是最好的证据,吴大队长,还要证据吗,我觉得把这些刑具都在你身上试一遍效果更好,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森田用火钳夹着烧红的烙铁,恶趣味地放在陈青的裆部一厘米处。
灼热的感觉让陈青浑身汗毛倒竖,赶忙喊道:“别,别,森田大佐,我认罪,人是我杀的,我还发了电报!”
森田无聊地把烙铁丢回火盆,意兴阑珊道:“吴大队长,我还以为你是铁骨铮铮的硬汉,你太让我失望了。”
“森田大佐,可开不得玩笑,那玩意烫一下,就做不成男人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齐.盛_晓,说*徃! .埂^新,罪+快,”
“哈哈哈!识时务者为俊杰!”森田笑道,“电报内容是什么?”
“裘庄,就这两个字!”
“跟我们截获的电报内容一致,你没有说谎,为什么要发这样的电报。”
“金生火让我发的,他说发了电报就会有人来救我们。”
“我们?都是谁?”
“我,李宁玉,金生火,还有顾晓梦我们四个人。”
“金生火还对你说了什么?”
陈青竹筒倒豆子,直接把金生火卖了:“他说你想要把我们都弄死,只有把电报发出去才有一线生机,我说我就是个安保人员,你们死不死管我什么事,他威胁我,说我要不帮他,李宁玉也会死,我才答应的。”
“吴大队长还真是个痴情种,我知道你在追求李宁玉,不过那都是假象,她是红党间谍“老鬼”,你是“老枪”,你们是在打配合。”
“不是,森田大佐,你可不要冤枉人,我可不是什么红党间谍老枪,当年李宁玉救了我,我身受重伤,她在冰天雪地中拖着我走了一天一夜,我这条命是她的,我只是为了报恩才会救她,我根本不知道她是不是红党。”
森田满脸疑惑地看着陈青,拍着脑袋,嘟囔道:“难道是我记岔劈了,到底是原着里的情景还是电视剧里的?………还真是这样,我想起来了………吴大队长,你没说谎。”
陈青一脸无奈:“你到底在说什么,什么原着电视剧,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