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四哥不是在家陪着你呢吗?”
“你说那个?”叶沁直摇头,“自从Joyce回来之后,他的一颗心全飞到人家家去了,我们是住在一起,但我都几天没见到他人影了。”
傅卫国还补充了一句,“人家给出的理由是陪着Joyce做康复训练,他是个过来人有经验,助人为乐呢。”
“我真不想承认这么孬种的男人是我儿子,喜欢就喜欢,还不敢说出来,你这四哥是真丢人。”
叶沁虽然也想为傅北尧说几句,但是傅卫国说得确实是没错的,“整天扭扭捏捏的,用你们年轻人的话,是个当舔狗的好手。”
狗狗听到了熟悉的词,立刻开始扒拉傅晚的腿,傅晚笑,俯身摸了摸狗狗的脑袋,“是在说舔狗,不是狗狗。”
“舔狗呢,可不是你哦。”傅晚
傅晚蹲了下来,摸摸狗头,“你是狗狗,才不是什么舔狗呢。”
“我也不是。”
傅北尧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开始听得,穿着个灰色的毛衣,靠在门框边上,“你们说别人坏话,就不能避着点人吗?”
“起码不能在这院子里大声喧嚣吧?”傅北尧掏了掏耳朵,“我能听得一清二楚。”
一家三口面面相觑,最后只落得一个简单的哦字。
接下来就是该逗狗的继续逗狗,该聊天的继续聊天,至于傅北尧,三个人就好像是没有看见一样。
比起被议论,更让人窒息的就是冷暴力。
三个人无声无息达成了一致的默契,那就是不约而同地选择忽略傅北尧。
“你们,就不觉得应该对我说些什么?”
“我刚刚全都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