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各位老板,乡邻们呐,今日我们三人来左氏米店闹事,完完全全就是这小子出的阴险计策。他对左老板的女儿心怀不轨,一心想要得到人家,可左老板的女儿对他压根就没有半分好感,根本就没那个意思。于是,他就绞尽脑汁想了这个鬼主意,把我们几个当枪使,让我们来给他铺路,真是太可恶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此话一出,无数的目光看向这位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公子,满眼都是不可置信。
“哎呀,真没想到这穆公子竟是这样的人!”一位大妈一边摇头,一边瞪大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
“平日里也经常来荒镇,看着挺正经的,居然能想出这种歪主意!”卖菜的大叔气得把手中的菜篮子重重地往地上一摔,眉头紧皱,怒目圆睁。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呐!”旁边的大姐双手抱在胸前,不住地叹气,脸上满是失望,“看人还是不能被外表所迷惑啊!”
“瞧他那文质彬彬的样子,居然做出这种下作之事!”一位书生模样的人也忍不住出声指责,手中的折扇不停地拍打着掌心,脸上的表情愤怒又鄙夷,“真是和你这样的人站在一起都感到恶心。”
“这左老板一家可真是倒霉,碰上这么个主儿!”人群中一位老者一边捋着胡须,一边跺脚,痛心疾首的样子。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对穆牧的行为纷纷表示谴责和惊讶,现场一片嘈杂。
穆牧站在那里,脸色惨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嘴唇不停地颤抖着,想要辩解却又不知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