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轻挑了挑眉,沉默的走向了净房。
很快他洗完了,浑身带着湿漉漉的潮气走了出来。
他走到了温昭昭的身边,顺势拿起了她那只受伤的手。
丑陋的痂已经脱落,长出的新肉粉粉嫩嫩的。
“还疼吗?”他低声询问。
他的大掌宽厚温热,握着自己还挺舒服的,
不过,温昭昭听了他的话,朝着他翻了个大白眼,“都好了怎么会疼,你是不是傻?”
“是是是,让你受伤我很抱歉,以后不会了。”
宴轻不急不缓的说着这些话。
“傅恒和那个矮冬瓜怎么样了?”
温昭昭还是有些好奇,毕竟这么多天过去了,除了她不能出门,仿佛一切风平浪静。
“傅恒的赃款都被我们找到了。我已经上奏朝廷,这个时候奏折应该已经到盛京了,他的同党基本都被抓了,我怕没有落网的狗急跳墙。”
温昭昭的关注点却不在这里,赃款啊,应该是好多好多的银子。
“很多很多很多赃款吗?”
宴轻点了点头,“是很多。”
“那这些赃款需要上交国库吗?”
宴轻:“按理说是这样。”
“赃款是民脂民膏,不应该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吗?交到国库里谁知道被哪个贪官又贪了去。”
宴轻听了这话若有所思。
有些想法在脑子里盘旋了许久。
“睡吧,很晚了。”
宴轻翻了个身,把她搂进怀里,轻轻的揉了揉她的柔软的发。
温昭昭一把拍开他作乱的爪子,凶巴巴的说:“像摸狗。”
宴轻……
像摸狗,有这样骂自己的吗。
他十分不厚道的笑出了声,他的小姑娘越来越可爱了。
忍不住亲吻了她的额头。
反应过来之后才发现,貌似两个人除了那晚亲密之后就再也没有过了。
想到这里,才发现夫妻敦伦果然是妙不可言。
他喉咙紧了紧,莫名的生出了一股子燥热。
而准备睡觉的温昭昭只觉得身后的男人身体在不断的升温,不断的发烫,甚至某个地方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温昭昭……
狗男人!
“晚点睡好不好?”宴轻贴近她的耳朵,轻轻的含住,咬了咬,低声的说。
蛊惑着她,诱惑着她,想要她和他一起沉沦。
温昭昭没有回答,宴轻自然当成了她默认了此事。
温昭昭觉得自己要喘不过气来了,舌根也被亲的发麻,甚至有一点点隐隐的疼。
“唔~”
宴轻这才放开了她,温昭昭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然而狗男人够迅速的,她只觉得身前一凉,随即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就拱在了她的胸前。
温昭昭只觉得自己就像菜板上的鱼肉,任由人宰割。
而这宰割,又分外的磨人和折磨,又偏偏她有些喜欢。
宴轻的背上全是她留下的抓痕,一道一道红痕尤为的明显。
而她身上。
第二日,温昭昭起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的老高了,这天气一天比一天的暖和。
温昭昭浑身发软,一点力气也没有。
她慢吞吞的坐起身来,身上已经穿了干净的里衣和里裤,她撩起来看了一眼。
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十分的明显。
昨晚那些不忍直视的记忆回笼,她羞愤的把头捂进被子里。
明明她是现代穿过来的,明明她看了不少的岛国小电影,为什么宴轻这人这么像经验丰富的老司机呢。
她气愤极了,发誓一定下一次一定要找回场子。
她恨恨的起床,难得没有了起床气。只是一下床差点跌了一跤。
腿软。
“我靠!”温昭昭爆了有史以来第一次粗口。
大白听到动静一路小跑着跑了进来,十几天前还是一个小团子的大白现在已经将近十斤重,而且白色的毛发十分的好看。
长的漂亮又贵气。
最近它是温昭昭的新宠。
大白跑到温昭昭身边就朝着她扑了过去,温昭昭蹲了下来把它抱进怀里。
大白就安安静静的待着。
时不时的舔两口。
它十分享受女主人的拥抱。
王妈有些一言难尽的看着一人一狗,她走向前去,大白抬起头,冲她龇了龇牙。
温昭昭轻轻的拍了一下狗头:“不许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