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买通杜鹃来害我,这对你有什么好处,我是做错了什么让你这么恨我?”
这次面对陈清欢的指诉,陈原昔眼底有愠色,她嘴角带了抹讽刺,气笑了:“我真不知大姐姐哪来的厚脸皮来责怪我?
分明是你干出谋害母亲的事,却口口声声说是我害你。
你若是没做过,我有什么理由害你,我无非是揭开你谋害母亲的事实,令真相大白而已。
而你,至今还以为自己无错,我看真正良心被狗吃了的是你才对!”
这话无疑是揭开了陈清欢最后的遮羞布,让她无理由再逃脱。
她只能借希望于柳氏,企图博取她的同情,以此减轻惩罚。
她小脸白了几分,一下瘫倒在地,喃喃自语:“我知道,我这么做是十恶不赦。
谋害主母这罪名扣下来,我这一辈子就完了,我也不乞求母亲能原谅我,要打要骂我都无话可说。
我只希望,母亲不要将这件事告诉我姨娘,她病弱体虚,要是听到了这事,她一怒之下,可能会加重病情的……”
陈清欢掩面抽泣,继续道:“我只是嫉妒,为什么二妹妹可以有一个健康的疼爱她的母亲,而我的姨娘就只能缠绵病榻,我连见她一面都要向府上过问。
为何我与她会如此不同……这才一下子被猪油蒙了心肝,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来……有时候想,我究竟要怎么办才好?”
她忽的抬头看向柳氏,哽咽道:“若母亲抓我去报官,我不会反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