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手上的梨酥来到陈原昔跟前。
陈原昔摆了摆手。
雪梨将梨酥放在一侧的小圆桌子上,担虑地开口:“姑娘也不能因为年糕不在了就不吃东西了啊,您好歹吃一点吧,什么重要也没有身体重要啊。”
绿竹端茶走了过来,口气中带了义愤填膺:“姑娘才不是因为年糕走了吃不下东西,是因为那个大姑娘。”
“大姑娘?”
雪梨惊道。
“就是因为大姑娘。
方才姑娘回府,在门口碰到了大姑娘,雪梨你是不知道,那个大姑娘一改之前唯唯诺诺的模样,对姑娘说起话来毫不客气,还有那眼神,刀得可以杀人了。
真是没看出来,大姑娘的真面目居然这么凶狠。”
绿竹之前就一直看不惯陈清欢,这下子数起她的落来是竹筒倒豆子全抖落出来没有半分拖泥带水。
绿竹的话让雪梨震惊,若这是真的,那大姑娘这些年在人前的表现就是装的,一想到大姑娘可以装这么多年,雪梨就感到一阵后怕,这得是心思多深的人才做得到的啊。
她口语中的担忧更甚了:“如此看来,姑娘是彻底与大姑娘撕破脸皮了。
这下大姑娘与咱们姑娘连表面功夫的戏也不作了,只怕会对姑娘不利。”
她想得更深一些,陈清欢可以这么多年与姑娘做姐妹情深的戏码,却在眼下突然之间不做了,定是因为这些天姑娘对她的态度有所转变,她才会如此。
都说狗急了也会跳墙,若是姑娘将大姑娘逼急了,她不会对姑娘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陈原昔感受到了雪梨的不安,她若无其事道:“也要看她有没有那个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