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是觉得我配不上这贵重的头面是吗?”
陈清欢厉声开口。
杜鹃骇了一跳,她赶忙跪下认错解释:“不是的姑娘,婢子不是这个意思。
婢子认为这头面与姑娘极配,只有姑娘戴上才是最好看的。
婢子说的千真万确。”
陈清欢拿起其中一个红宝石珠花在手中把玩,眼中嫉妒浮现。
“便是再好看,与陈原昔的羊脂玉手镯比起来,孰轻孰重,一眼便知。”
陈清欢将那珠花往地上一扔,正好落在杜鹃的手边。
“赏你的。”
杜鹃喜出望外。
这宝石珠花,够她吃一辈子了。
陈清欢对杜鹃一脸贪婪的模样很是不屑。
她接着道:“将窗边那盆月季送到晴芳榭去。
该怎么说,不用我教了吧?”
“是的姑娘,婢子知道怎么做。”
杜鹃收好宝石珠花,端起窗边的月季花退了出去。
陈清欢露出得意的笑。
口吻中带着狠意:“陈原昔,我会慢慢夺走,属于你的一切。”
另一边的汀泉小筑。
陈原昔伏在案前,越发觉得沐王妃的反应不寻常。
上一世,沐王妃回京时神色哀伤,与柳氏匆匆见了一面后便回了沐王府。
而这一次,沐王妃明显是早先做了上门拜访的准备。
神情也是大相径庭。
陈原昔决定去柳氏那问问关于沐王妃的事。
日落时分,陈原昔来到晴芳榭。
彼时沐王妃已经离开了陈家。
柳氏命人给陈原昔端来了梨酥。
陈原昔坐在柳氏的对面,她开门见山:“母亲,我来是想问问您关于姨母的一些事。”
柳氏闻言,好似早已料到了陈原昔会来。
她拿起茶杯,轻抿了一口,问:“你都想知道哪些事情?”
“母亲知道的,都可以告诉我。”
柳氏向陈原昔娓娓道来。
所说的事,与陈原昔知道别无二致。
柳氏继续道:“你姨母早年身子骨一直不好。
得亏后来寻到神医,这才渐渐有所好转。
身子好了后,你姨母觉得没必要再在山庄待下去了,便回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