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还是听人闲聊说,这小伙十八岁那年,赶上大地震就想去当兵了,因为小时候打架头上有疤,所以不达标,大学谈了个对象,结果对象跟着当兵的跑了,小伙就万念俱灰下,喝酒喝多了再也没醒过来。如今这样也好,不用面对现实。
做治疗的时候,那个当兵小伙没过来,倒是来了个一直叫疼的小女孩。“妈妈,我背疼,都别碰我。”
然后他们走到了我对面的中央座位上。刚坐下小女孩就问我“哥哥,你脚边的大蟑螂在搬家。”
闻言,我右脚高高抬起,沿着墙边使劲踩下。“没了吧。”
“哥哥好棒,他们都看不到,只有咱俩才能看到。”
“没事,以后常来找哥哥玩哈。”说完,看到她母亲一脸警惕的盯着我。我邪邪一笑,没说话。
做完治疗,去广场溜达,正好看到小女孩在,旁边还有两个和我年龄相仿的女孩。
“小朋友,在做啥。还记得我不?”
“哥哥,你来了。我们在数红虫。虫虫爬姐姐腿上就不见了。”
“小朋友,你叫啥名字呢?陪哥哥聊会天好不好。”
“哥哥,我叫刘莹,白衣姐姐叫小曼,黄衣姐姐叫芸芸。”
“那,刘莹同学上几年级了。”
“哥哥,我上五年级了。我那天下午放学我奶奶接我回的家,可家里人都不信,就把我送进来了。只有这里的人才能和我看到一样的东西。”
芸芸说着“那是他们不懂我们的修行,我们能看到是不一样的磁场,通过精神强弱去对接磁场的强弱,就能同步出非人的画面。我们姐妹两就是因为看到了不该看的,被送进来了。”
“好吧,你们还有的看。我是因为头晕了,醒来就好几天后的事了。”
我转身坐到刘莹的旁边,“看你俩应该是上大学的吧,你俩不会是看到大体老师上课?还是红衣学姐背书?”
芸芸坏笑着“你这算啥,我俩都穿墙了,看到校长办公室,保险柜里有个封条的骨灰盒,然后呢,校长正抱着美术老师玩游戏,还把两人的水接下来,等美术老师走后,他又把水滴到骨灰盒上。后来,我们又练习着看了小树林湖里,被铁链封锁的石头棺,可能有封印,我俩没破开。这技能只要我俩心心相通就能施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