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魏忠贤此刻,披头散发,很显然,是昨天夜里一整夜都没有怎么睡觉。
“咱在京城这么多年的布置,总算是没有白费。他终于恢复了一些镇定。
跟陆芊的暗斗,实在是太过吃亏,他手下的五位武将,五彪,现在就只剩下孙云鹤一个人。他痛的要发昏。
“四贤院多年前设下,就是为了防止有人被抓去以后,被上刑时,无奈之下,出卖本官所设下的。
“让他们以告密为饵,将敌人诱至此地,要么求一个生还喘息之机,要么求一个互换人质之机。”
“田尔耕,你果真没有让咱失望,若能把人引到这来,最起码,能让他好生折损一大部分人马。”
魏忠贤此时,青筋暴起,脸色挣拧,灰白的头发,遮住阴沉的面目。
他的双眼赤红,嘴角上挂着有些癫狂的笑。
在朝堂党争是用嘴,有些时候,他斗不过文官们,还可以私底下派杀手,派锦衣卫去对付。
所以,不管软硬手段,魏忠贤在这些年都很少吃亏。尤其是派出锦衣卫这种武力,朝堂上的大部分官员都会妥协。
这是他最为自信和擅长的领域。
可是现在来了个更狠的人,在暗地里快把他身上的羽毛都拔干净。
陆芊对他这样一次次的羞辱打击,让他早就在崩溃边缘。
“这一次,咱一定要讨回来,讨回来!咱要让你西厂的人马最少折一半在那个位置。”
魏忠贤脸色阴沉而暴怒,仿佛一头随时可能择人而噬的狮子。
孙云鹤此时,站在一旁,安静地说道:“千岁,我现在就再去现场多布置调派些人马吗?还是说
“需不需要调些刚才我们派去的城防营官兵来?
魏忠贤闻言,眼神一冷,町着他说道:“现在是咱要动手杀人了,你叫城防营,是想要把咱置于什么地方?
“想要把咱放到火上烤吗?”
“小的不敢。”孙云鹤的眼神当中,闪过深深的忌。那张有些阴沉的中年八字胡脸上,也飘过些许的憎恨。
这魏忠贤,现在越来越病态,越来越疯狂。已不将他们这些手下人当成人。
“咱这次出去的人,一个也不许穿官服,朝廷问下来就说是白莲教的(诺李的)人做的。”
“他陆芊,既然喜欢藏在暗地里当一只,那咱们也要躲在暗地里,给他狠狠地来上一刀,让他也见见血,知道知
道痛的滋味。”
“哈哈哈质”
魏忠贤笑了起来,在疯狂闪烁的油灯光芒之下,显得是如此恐怖。
没过多久,孙云鹤带着大批换上了便装的人马,开始往城外的高山铺四贤院走去。
而且,这一次他们行动之前,还提前准备好了对外宣布行动目标的消息。
那就是,东厂倾巢而出,目的是为了剿灭盘在高山铺附近的白莲教势力。
这一次他们定要除恶务尽。
这些消息,将在他们回到东厂以后,由下面的人手自动发出。
魏忠贤,不但要杀陆芊的人,而且要把陆芊的人的尸体的最后性质,全部定性为白莲教余孽!
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