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浪飞奔而来,一脚将钱文康踢飞,本就肥胖的钱文康,更是在地上滚了好几个圈。
“那个狗东西踢的我!”钱文康怒吼着起身,可肥胖的身体让动作,显的极为滑稽。
霍浪戏谑道:“怎的?你爷爷我踹的!打我啊?”
钱文康转身一看竟是一位穿着不错的公子哥。
钱文康心中就是一阵滴溜。
这大平城沦陷不过大半月,以前那些豪门世家死的死,逃的逃。
现在城里能穿起好衣裳的无不是有背景的人,而眼前这公子怕不是泛泛之辈。
钱文康想罢,脸色变化的极快,不愧是一位人精。
“咳咳,我说这位公子,在下是大平马场的东家,钱文康,不知公子大名是?”
钱文康一通话下来,一脸和蔼恭敬,看不出半分刚刚恼怒的痕迹。
霍浪看着钱文康笑笑道:“我啊,姓浪,单名一个爷子!你浪爷是也!”
此时钱文康哪能看不出,眼前这小子就是存心耍自己,一点不顾及大家之间的脸面。
钱文康气急,抡起手中鞭子道:“踏娘的杂碎,敬酒不吃吃罚酒!”
只听见“嘭”的一声鞭子落下,霍浪单手接住,
一阵刺痛从手臂上传来,疼的霍浪直咧嘴。
“玛德,老子也让你尝尝疼!”
霍浪一手拽着鞭子,几步便就走跨到钱文康身前,钱文康刚想抬手反击,就被一拳轰到眼冒金星。
钱文康只觉得天旋地转,朝着地面倒去。霍浪也不管他倒没倒,抬手踢腿一个不落,变着花样的往钱文康身后轰。
钱文康疼的直精神,头一点也不晕了,反倒是求饶声越来越大:“公子!公子!浪爷!饶命啊~”
霍浪甩着手从钱文康身上离开,钱文康此时俨然一副死猪样。
“公子快跑!”一道声音从泥腿子们中传出,说话是刚刚踢飞霍浪的大汉。
大汉此时焦急,不停示意着霍浪赶快离开,有官府的人来了,霍浪也明白人立马便转身就跑。
可钱文康这时候便从死猪变活猪了,人不是一般的清醒,力气也不是一般的大,死死抱住霍浪的脚。
“嘿嘿,官府的人马上就来了,这次老子不弄死你,管你是哪家的公子哥!”
此时钱文康阴险之色一览无余,再也没有刚刚求饶的样子。
霍浪听见外面的嘈杂声越来越近,想抽身离开狠狠踩下几脚,可钱文康像是不拍疼似的就是不撒手。
等到霍浪不容易在一番狠心的教导下,抽开身准备离去时,官府的人了。
说是官府,不如说就是大桑城防军,前线战事还没有定下基调,大桑可没心思对占领的城池,安排对应的官府。
至于以前的官府,自然是用不得,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霍浪见势不妙,想着只能大干一场,武圣关羽酥随时准备上身,可走进来的人让霍浪一愣。
来人正是早上才打过照面的段达。
段达进来也是一懵随即道:“你不好好学徒,跑这干嘛?”
霍浪没办法只得指了指放在一旁的药包,缓缓道:“军爷,我来买点药很正常吧?”
段达早上瞧见霍浪穿那一身好衣裳,心中已经有了猜疑,而此时霍浪又在买药更是疑惑。
段达缓缓走向药包弯身捡起打开一闻,其中是有几样不知道干什么用的,但三七和白芨段达却是知道。
而自己昨晚追的人就在老匠头家附近消失,这一切此时已在段达心中明了。
“军爷!你可要为我们这些小民做主啊,这天下没王法了啊!军爷!”霍浪的哭喊声,让本想说些什么段达一时间打了岔。
段达见罢,露出玩味的笑:“说吧,你有什么冤屈。”
霍浪连忙将一旁的杨左拉过来,指着钱文康道:
“军爷就是这个老杂碎出手伤人,你看看这背都打开花了。
之后小民心中那点浩然之气,顺不过便出手相助!谁想这个老杂碎竟然不知悔改,打了小民!军爷您看。”
随即霍浪将自己手上的衣袖撩开,露出一道鞭痕,哭的那叫一个伤心欲绝,随后继续道:
“军爷!你可得为小民做主啊,我们都相信你一定能公平公正”
段达此时听着钱文康的解释,径直走道霍浪身前。
钱文康见此,开心的大笑起来。
“狗东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