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亭亭净植。’我自是十分喜欢。”
李莲花听到吴悠的话,心跳速度缓缓降下来,以为吴悠说的此‘莲花’非彼‘莲花’。然而只有吴悠自己知道,此‘莲花’就是彼‘莲花’,从来都只有这一朵。
见李莲花没说话,吴悠又转头和乐阳,询问在场第三人的意见:“乐阳,你说叫莲花楼好不好,听着好不好听?”
听见询问自己,乐阳赶紧吞下嘴里的小饼干,咂咂嘴:“莲花楼确实好听,乐阳觉得不错。不俗不雅,很符合姑姑的要求呢。”
“看吧,乐阳也赞同,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吴悠不给李莲花再次拒绝的机会:“别说不给你出力的机会,你就制作一块莲花楼的牌子,挂在上面。牌子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哈,一小块就行。”
说完,吴悠牵起乐阳小手往厨房走:“走,我们去看看彤竹做什么好吃的。”独留李莲花坐在院子里发呆。
看着远去一大一小的背影,李莲花心中复杂。这两人,自己都还没有同意一起出行呢,就把自己的名字挂上去了,这下子我是要同意呢,还是不同意呢?
无奈,李莲花只好回屋,寻好一块木板,操起小刀,醉如狂三十六剑使出,不出几秒,一块木牌就做好了。
隔天,吴悠看着莲花楼上挂着那浑厚苍劲有力,刀法超凡脱俗的木牌,不由暗暗咂舌。
该说不说?不愧是他李莲花,不愧是他相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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