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一只手捏着陈跃东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胜利在握,她像一只战胜的公鸡。
陈跃东满眼的不服气,啐了一口道:“老女人,修了个阴毒的破功夫就了不起了是吗?有本事我们光明正大地打!”
“呵呵呵~”夏云呵呵笑了起来,她只是手指轻轻一动,所有人被他控制的人,就把手掐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你们的命全都在我手里,臭小子,少废话。”
院子里的画面十分诡异,那些闯入者,自己掐着自己,拼命用力,不一会儿,就死了一大半。
始作俑者夏云却只是咯咯地笑着,似乎很满意自己的这番杰作。
陈跃东满眼通红,恨恨道:“夏云,你造了这么多杀孽,会长不会放过你的。”
“会长?”夏云听罢,笑得更疯狂了,“你是说那个乳臭未干的小儿么?他倒是来啊,他要是敢来,我一样也杀了他。”
陈跃东惊恐万分地看着夏云,仿佛看到了一个疯子。
夏云则疯魔地从陈跃东的怀中拿走了那张羊皮图卷,“占星术,占星术终于是我的了。有了这等秘法,我还用怕商会么?”
她疯狂地笑着,仿佛真的一切尽在掌控。
“哦~是吗?夏老板真是好大的口气啊!”突然,一道清润的声音从远处而来。
这种胜利在望时被人兜头泼冷水的滋味真不好。
夏云急忙回过头去,瞧见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打着领带,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男子慢慢悠悠地从鹅卵石小路的另一头走了过来。
“钱铭?”几人诧异地瞪大眼睛。
陈跃东最是激动,大声道:“姓钱的,你她妈不是说没兴趣么?怎么,跟我们玩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可真够贱的。”
夏云则是恨恨地打量着来人,钱家在南国四大家族中虽然不是最有钱的,但却是实力最强的,人脉广,资源多,家中小辈又都十分出息。
这个钱铭就是钱家新生代中的代表,听说他已经把家传的绝技练得炉火纯青了。
如果不是必要,她不想跟钱家为敌。
“钱小子,我劝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看在你老子的面子上,我可以不杀你。”夏云阴恻恻地说。
那个叫钱铭的,却只是轻飘飘地一笑,他走到几人面前站定,冷声道:“夏老板,对不住了,从今往后,你们夏家要从商会除名了。”
“你……”夏云动了怒,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既然他这么不给面子,不如就在这里杀了他。
“你找死!”夏云眼里已经动了杀机。
陆宜萱远远地看着,低声问了一句:“这人很厉害?”
身侧的“蔡敬轩”答道:“钱家擅谋,不善战。他打不过夏云的!”
陆宜萱暗暗记下这人的特征。
夏云既然动了杀机,那阵中的黑线自然随风而舞,冲着钱铭而去。
那钱铭站在阵中不动,居然连眼睛也没有眨一下。
眼看着那致命的黑丝已经伸到了他的面前,夏云面露得意,而他依旧是镇定自若。
“钱小子,再不出招,你就要凉透了!”
“钱铭,小心,这些东西很厉害!”被控制住手脚的李明泽也提醒道。
但钱铭依旧是没动,似乎根本不屑去管那些致命的东西。
他这是找死吗?
所有人都惊骇地屏住呼吸,但半晌之后,预料中的事情却并没有发生。
那黑色丝线,到了钱铭身前大概两厘米的距离就停住了,寸步不能再进,不过一会儿功夫,黑线居然断了,变成一堆碎末,飘散在风中。
“你……你不是……不是不擅长对敌吗?”夏云惊恐异常,这些几乎是她的底牌,她靠着这技能,就是杀了京都商会的那位都绰绰有余,怎么会让这么一个毛头小子轻易给破了呢?
陈跃东也似乎不认识钱铭一样,惊讶地问道:“这是什么技能?钱铭,这些年你她妈的都在韬光养晦是吧!这他妈都是什么怪物!”
他自尊心严重受损,不服气地盯着钱铭。
暗处,陆宜萱的目光却没有落在院中,反而是看向了很远的地方,那有一棵高大的梧桐树,落在清冷的月光下,树影摇曳。
她的目力极好,所以,她隐约看到那棵树的树梢上,好像站了一个人。
她被自己的这种想法吓到,怎么会有人大晚上站在树顶呢?
不对,怎么会有人能凌空站在树顶上?万有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