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咒我。
山穷水尽,他也不形婚!
……
大概是flag立早了,当天下午,临下班前,陆锦棠接到了江父打来的电话。
“阿丑!你妈忽然在地里晕倒了!我现在在县医院,医生说她脑子里出血,很危险!需要马上进大城医院看病!”
陆锦棠接电话的手不自觉一抖。
他现在……是有妈妈的人。
“快送妈妈去!别耽搁!”陆锦棠一下没控制好音量,喊了出来,“该怎么做就怎么做,钱的事不用你操心,我来想办法!”
挂了电话,他无意间抬起眼,发现全办公室的人都看着他。
主管也从自己的小间里走了出来。
陆锦棠想笑着说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喉咙一瞬间就硬了,“不好意思啊主管,家里忽然出了点急事……我得向您请几天假。”
主管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可以可以。”
陆锦棠想了一下,又说:“韦总那边的项目,我估计是跟不了了,主管你安排其他人去做吧。”
“这……”
合同都签了,主管可不敢擅自替客户做主。
他犹豫了两秒,为难的说:“我尽力去沟通,你先别担心这个。”
“谢谢。”
陆锦棠当即离开了公司,买票踏上回老家的路。
1000多公里,高铁也就五个小时,飞机三小时就能到。
但对于着急赶着回家的人,还是太慢。
陆锦棠连轴转,终于在晚上11点多,在省会医院和江父碰了面。
“儿啊!……”江父的哭声在医院走廊回荡。
陆锦棠接不住这沉重的父爱,尴尬得想躲。
但他还是稳住了情绪,问道:“医生怎么说?”
“情况很危险……要是再晚一点送来,可能就保不住了……现在在抢救,做开颅手术……”
江父没见过多少大场面,他用手指在自己的脑袋周围比划了一下,说着说着,又开始落泪。
“你妈那么怕疼的一个人,现在挨这么重的刀子,真不知道多难受!而且,她还那么爱美,要是醒来看见头发被剃了,那不得——”
“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吗?!”陆锦棠没关住心底异常涌动的情绪,突然吼了一嗓子。
江父被他吼得定在了原地。
真烦!
陆锦棠独自走开。
走进楼梯间,看见地上残留着一个没有灭掉的烟头,他愤怒地踩了上去。
烟头是灭了,可他心里的怒气却灭不掉。
他自己也说不清,到底是因为什么而感到愤怒。
但他想,此时如果手里有根烟就好了。
陆锦棠不会抽烟,可“江逸”会。
受到原设定的影响,他这一刻特别馋烟。
于是,陆锦棠就跑出了医院,在外边的小店里,买了一包玉溪和一个打火机。
“医院里边不让抽烟,被抓到要遭撵的!你坐这儿抽完再走嘛。”
小店门口的流浪汉对他说道,顺便问他讨了一根。
陆锦棠心烦意乱,不想理人,自己抽出一根后,就直接烟盒子递给了流浪汉。
“嚯,老板阔气!”流浪汉露出两排黄牙,笑道:“看老板这么大方,我送你一卦吧。”
陆锦棠:“……”
更烦了。
少来。
流浪汉自顾自的掐诀,咕哝道:“噫?虽说不是时候,但你小子的桃花运马上就要来咯。”
桃花?
陆锦棠失神地点着了烟。
是顾游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