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墨诚然的叫喊声回荡在执法堂,公司的代表人将手上备份的视频材料交于这位执法官。
这位代表恭敬地开口:“墨先生,我们需要执法堂的力量。作为地上七大筑基之一,我也认为你有义务帮助在水深火热的人们。”
“自然,我作为人民的执法官,这些危险是我首当其冲的义务。”墨诚然的声音沉稳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深思熟虑,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权威。他的话语不仅是对公司代表的回应,更是对在场每一个人的承诺。
金黄的光晕在他周围缓缓旋转,那是他筑基强者特有的灵气外放,它不仅象征着他的强大,更是他坚定意志的体现。
墨诚然的脚步在回家的路上变得异常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心灵的沼泽上,越陷越深。
他推开家门,那股熟悉的温暖气息并未如往常般拂去他的疲惫,反而让他的孤独感愈发强烈。他脱下那件象征着权威的外衣,仿佛也卸下了所有的伪装,露出了真实的自己——一个满是创伤的父亲。
他漫无目的地走进酒窖,那曾经是他心灵休憩的港湾,如今却变成了一片荒芜的废墟。酒瓶们静静地站在架子上,它们的影子在微弱的灯光下拉得老长,就像他此刻的心情,被无尽的黑暗所吞噬。
他随手拿起一瓶酒,却没有了往日品酒的雅致,只是机械地倾倒进喉咙,希望那苦涩的液体能够冲淡心中的痛楚。但酒精的灼烧对他筑基的身体来说,不过是徒劳的慰藉,他的心,依旧被那份沉重的苦闷紧紧束缚。
墨诚然靠在酒窖的墙上,从衣兜里摸出那只陈旧的怀表,轻轻打开。那一家三口的笑容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格外耀眼,刺痛了他的双眼。
他轻声自语:“我保护了那么多人,却保护不了自己的儿子。”怀表中的照片,是他唯一的精神寄托,也是他最深的痛。
他的声音在空荡的酒窖中回荡,仿佛在寻找着那个已经消失的温暖。
墨诚然闭上眼睛,让回忆的浪潮将自己淹没。他曾经以为,作为执法官,他能够为这个世界带来正义和安宁,但现在,他只觉得自己像是被命运抛弃的棋子,无力地挣扎在绝望的边缘。
在这个私密的空间里,没有了外界的喧嚣,墨诚然终于可以卸下所有的防备,让泪水与酒精一同流淌。他的身影在酒窖的阴影中显得如此渺小,如此脆弱。
而就在此时一位下属仿佛被追杀一般,左顾右盼的在墨诚然的房门前敲门。他的表情十分的惊恐。
“救救我,救救我,墨哥!”这是墨诚然手下通常会喊得一个称呼。
墨诚然皱起眉头,这在家中的伤感时刻,还要被工作所打扰,但一个执法官的正义之心,又不能让他假装不在,要是他真的有什么紧急事,因为自己的懈怠导致事情向着恶性的方向走了,他会被自己谴责。
墨诚然的双拳紧握,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与无力感,回想起那场学校的大火,他因任务缠身而无法及时赶到现场的愧疚再次涌上心头。
他知道,作为执法官,他不能让个人情绪影响到职责的执行,不能让私情左右公正的判断。
“怎么了?”墨诚然打开门,看到小林脸上的惊恐,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小林的声音颤抖着,向墨诚然汇报了一个震惊的消息——另一位执法官背叛了超人法庭。墨诚然的眉头紧锁,这是他最不愿意听到的消息,同僚的背叛如同在他们坚固的防线上撕开了一道口子。
小林递给墨诚然一系列证据,那些照片记录了那位执法官为了豪车和金钱利益而背叛组织的罪行。墨诚然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怒的火焰,他咬牙切齿地说:“难怪他最近看起来宽裕了许多!”
墨诚然的心中充满了急切与愤怒,他的步伐坚定而迅速,直奔那位背叛者的住所。他脑海中充满了将对方绳之以法的画面,却未曾预料到即将面对的情景。
当他推开门,眼前的一幕让他愣在了原地。屋内一片混乱,而那位背叛者已经倒在地上,没有了生命的迹象。
“死了?”墨诚然的声音中带着不敢置信和一丝失望。他原本计划亲手将这位背叛者绳之以法,让正义得以彰显,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
然而,就在这时,一群记者仿佛从天而降,他们手中的相机不断闪烁,捕捉着每一个可能引起轰动的细节。这些记者似乎早已得知了这一事件,他们的出现让整个情况变得更加复杂。
墨诚然意识到,这些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