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黑子这后背长的什么玩意?这么恶心。”许如风看着问道。
“没见过,像是什么毒疮?”老许拿来酒精在唐黑子背后擦拭。
长在后背,唐黑子自己看不见,问道:“什么样,许叔,能治不?”
“超级恶心,拍个照给你看。”许如风用手机拍照给唐如贵看。
“卧槽,老子看了都想吐。他妈的,什么鸡儿怪疮。”
“涂点药,再打个抗病毒的针,晚上再过来瞧瞧。”老许吩咐道。
“行。”唐黑子一边穿衣服一边对许如风说道:“白天我还要去干活,晚上一起喝酒。”
“忙完,到我家来喝吧。”许如风道。
“身上长毒疮,你还敢喝酒。还得忌荤腥鱼虾。”老许忙打岔道。
“知道了,许叔。”
唐黑子从许家离开,转头进了隔壁贺家,不一会和老贺两人骑着一辆摩托车出门。
“吴婶,贺叔和黑子现在一起做事呢?”许如风问吴婶。
“听说什么雄天集团在咱镇里办厂,前村那块征不少地,要迁不少坟,你贺叔跟黑子一帮人近段去那帮迁坟,工钱不赖。”
哦!雄天集团,怎么跑这山窝窝里办厂来了。
许如风这才想起来,唐黑子他爹唐顺才之前就是替人迁坟殓骨,前几年莫名其妙死了,坊间都说唐顺才常摸尸骨沾了不干净东西的缘故。
“唐黑子也会点坟殓骨了?”许如风又问道。
“哎,现在这还有谁干这事,黑子也就瞎把式,迁坟殓骨这事胆大的人就干了。”
“哦。”许如风不再细问,又说道:“吴婶,晚饭就别做了,黑子晚上过来吃饭,你和贺叔就一起过来。”
“行。”
三城镇敬老院。
“七爷,如风来看你了。”
许如风面前坐着一个邋遢的老人,斜眼歪嘴的瞪着许如风,不言不语。
“院长,七爷最近怎么样?”许如风问一旁的中年男人。
“还是老样子,疯疯癫癫,傻傻愣愣的,也不识人,怕是老年痴呆很严重了。”
许如风从拎来的袋子里摸出一块酥饼,凑到老人嘴边,“七爷,吃饼,你爱吃的酥饼。”
老人不张口,也不正眼瞧,突然猛的将许如风的手一打,猝不及防之下,酥饼掉在地上,碎了一地。
“滚……。”老人嘴里蹦出一字。
“阿信,走吧。”许如风无奈,眼中尽是怜悯。
刚走几步。
“小风子……。”
猛然间,许如风一愣。
七爷认得我,小风子,小时只有七爷这样叫自己,许如风心中暗喜。
可回头七爷却趴在地上舔食地上的碎酥饼屑,根本不在意眼前的人。
“七爷,你认得我了。”许如风和阿信扶起七爷,塞上两个酥饼到他手里。
“啪……。”酥饼猛地砸在许如风身上。
“鬼东西,滚出去……,还命来…。”七爷叫嚷着。
……
大广市职业技院外的一个奶茶店里。
粟敏和李浩的面前坐着一个少年。
“不要怕,苏牧然。”粟敏微笑的道。
苏牧然有些拘束,慌乱的点头。
“来,喝奶茶,我们找你来没有恶意,就是想了解点事。”粟敏用最温柔的语气说。
苏牧然捏着奶茶杯搓来搓去,低着头轻声问:“你们是谁?”
栗敏和李浩来没有穿警服,免得吓到小孩子。
“我们是警察。”李浩掏出一个镶有警徽的证件亮了亮。
“我没做坏事。”
“苏牧然,就问问你姐的事。”
苏牧然慢慢放松一点。
“苏姻红是在家里自杀的,对吗?”
提起苏姻红,苏牧然神情并未出现栗敏预期中的激动。
“姐姐死的时候我在学校,警察告诉我她是自杀的,但是……。”苏牧然欲言又止。
“但是什么?不要有顾虑,什么都可以说。”栗敏鼓励道。
“我知道姐姐不是自杀,是被人害死的。”
苏牧然眼中突然现出一丝恨意,一闪而过。
“你怎么会觉得她不是自杀?”
“因为……因为……反正姐姐不会丢下我不管的。”
眼前的少年明显想说些什么,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