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想了。你身子什么反应我能不知道。”
许如风猛的爬起身,坐在床上,长呼一口气,“我不想看了。你放过我吧!”
跟鬼那个啥,除非猪油蒙了心。
“啪。”
随着清脆的一声响,床上己没有了秀东的影子。
别让我知道你宿在我身体什么部位,不然我剐掉几斤肉也把你剐出来,什么天命鬼娘,老子不稀罕。
许如风实在受不了这鬼婆娘,想起脚下的痣,去他娘的,什么藏金痣,金山银山老子也不要了。
一阵翻箱倒柜,许如风找到一把锋利的小刀。
手起刀落。
连皮带痣,两颗痣掉落在床单上,还带着几滴血。
哼哼……敢动这歪心思……对自己还挺狠,空气中的女人气愤想道。
……
第二天一早,许如风醒来。
看到秀东又坐在床沿,拿着昨晚割痣的一把刀。
许如风吓一跳,摸摸脖子,惊讶道,“你怎么还在?”
“哼,自作聪明。”秀东冷冷的貌似关心道:“痛吗?”
“不痛。”
不痛才怪,许如风不得不佩服自己,两个脚掌鲜血淋淋痛得要死还能睡得香。
吾非常人矣。
许如风懒得搭理秀东,蜷回脚看看脚掌心的伤口。
卧槽,痣怎么还在,又长出来了?
见许如风傻愣着,秀东开口说道:“赶紧起来,老烟鬼带话来,又有活了。”
“不会又去杀人吧!”许如风想想那晚的情景,至今仍接受不了。
“怎么,杀该死之人也有心理负担?”秀东不屑的道。
“你当然无所谓,你是鬼,我是人。社会有法律,法律会严惩,会有公道,不该我们来做。”
“哪朝哪代没有迷案,总有破不了的案。你讲的法律公道,苏姻红被定性为自杀,她的公道在哪?”
“这……。”许如风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