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还有各行各业的税,都给刘禅介绍了一番
明朝并非不收商税,只是看的没有粮税那么重要。
更没有形成一个完善的收税系统。
“恩,朕知道了,明日去大朝会说吧。
把这事定下来!”
刘禅点点头,心中有了算计。
一旁的魏忠贤只是寻思,明日群臣反对的力度会有多大?
毕竟这事情,想想就难。
否则历代的皇帝和太监,难道看不见这么大的好处?
无非是有其他的考量,不好和群臣对着干。
只是,刘禅就不一样了。
他都想着把文臣都抄家了,好会在乎他们?
次日,大朝会。
群臣纷纷感动不已,终于能赶上皇帝朝会了
甚至有些入京当了好几月的官,今日才得以看见刘禅的面孔。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王承恩依旧站在龙椅的旁边,大声地喊着。
可没等他们将自己诸多的事情,上奏言说。
就听到刘禅要收商税的事情,大致可以概括为
“历代以来的商税,繁杂不清。
所以联打算重新设定收取商税的细则,并且派宫内太监去督管此事。”
话不多,但事情很大。
文臣,尤其是户部的群臣们纷纷聘然。
陛下这又闹得是哪一出啊!
“陛下,不可啊!”
“醒下,此事怎能交给太监!”
一些人站出来,反驳用太监去督管收取商税一事。
单纯改变商税的收法,群臣倒没有太大的反感。
说不动还能多点好处。
可太监的参与,名义上是督管,实际上就是把官更给挤出去了!
对于权力指责的争夺,从来不是小事。
时间,朝堂之上闹翻了天。
开始对王承恩,尤其是魏忠贤开始了攻计。
哪些陈年烂芝麻的事情,又被拉了出来。
魏忠贤再次变成了那个,十恶不救的大坏人!
若是皇帝不立刻杀了他,就是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昏君!
“隆下,还望三思啊!”
望着一个个跪在地上的群臣,刘禅没有分毫地动容。
“你们一个个,不去问问户部的大人们。
现在国库还有多少钱?
百年前,朝廷的赋税是多少?
如今朝廷的赋税是多少?
有些话联只是在这奉天殿不好明说,你们一个个心自问。
拿了多少下面的好处?
你们以为,银子是从地里长出来的?
不,都是从百姓身上一点点压榨出来的。”
刘禅的话,让朝堂之上安静了下来,更让所有人跪了下来。
他的厉声质问,还在继续着。
“你们以为朕不知道吗?
那些地方官不说花钱求你们办事,光是每年的碳敬、冰敬都有大几十两!
人家为什么给你们钱,是因为你们脸大吗?
不就是想着搞好关系,以后好塞银子办事吗!”
登基以来,刘禅第一次取下了和善的面具。
对着群臣说了重话。
碳敬、冰敬,这些存在吗?
自然是有的,否则群臣不会沉默
那些曾经是阉党的群臣不必多说,就是为了钱和权
可那些自清流的东林党,就算不收钱办事
冰敬和碳敬还是要收的。
毕竟才几十两银子,他们也不在乎,收就收了。
“隍下,老臣没有收过。”
偌大的朝堂之上,只有一个老臣,用弱弱地声音说道。
因为他家里还有点钱,而且胆子小,官也小。
四品的主事,就让他熬了一辈子才上来。
见状的刘禅,只是冷哼。
“你们呢?
难道你们不能光明正大地站出来,和他说一句。
你们没有收过任何冰敬,碳敬!”
这番话,让底下的所有人汗颜。
这样的事情,怎么避免呢?
即便是尚书、内阁大臣们,他们也不缺这个钱。
然而门生故友的,都送上来了你还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