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楼所愿看见的。”
“天灾人祸,这是大家都不想看见的画面。
但是事已至此,我们说再多都是无用。
“我们只希望陈玉楼他现在可以尽快的振作起来。”
“我们卸岭一脉存活下来的兄弟们还在等这陈玉楼继续带领他们呢!”
花玛拐在一旁附和道。
“是啊,其实无论事情如何,我们都认可总把头的能力。”
“只要他一声令下,这之后不管是下墓还是回去,我们都听他的!”
鹧鸪哨看着眼前这些有情有义的卸岭一脉的弟子。
他的内心自然也是暖暖的。
尤其是那个叫红姑的。
说起话来从大局出发正中要害。
肯定是一个通情达理的好姑娘
想到这里,他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这个请求。
卸岭众人见状,全都惊喜不已。
因为他们可以清楚的感觉到。
眼前的这个男人。
或许真的可以让他们的总把头振作起来。
接着,鹧鸪哨缓缓的来到了帐篷面前。
然后开帘子就直接走了进去。
帐篷里。
只见陈玉楼此时正失魂落魄的裹着被子,呆楞的坐在床上。
那张脸看起来樵不已。
想起这人已经很久滴水未进。
鹧鸪哨忽然觉得陈玉楼这个人倒还算是重情重义。
就是这性格有点轴。
且不知若是他这个卸岭总把头出了什么事。
那这手下卸岭一脉的兄弟们将会群龙无首,孤立无援啊。
陈玉楼看见鹧鸪哨进来。
眼皮子微微的抬动了一下。
但是很快,那双眼就又套拉下来。
一双无神的双眼空洞的町着前方。
像是在看着一张白纸发呆。
鹧哨倒也不急。
他在帐篷的角落里搬来一张椅子。
大手拍了拍椅子上面的浮灰。
屁股就在陈玉楼的面前坐了下来。
陈玉楼不说话,他也跟着不说话
就这样,两人静坐了良久。
一直沉默的陈玉楼总算是开口了。
许久没有喝水的嘴唇早已干裂不堪
就连从喉咙里面发出的声音听上去都是沙哑的。
“鹧鸪哨兄弟,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
短短一句话,就将鹧鸪哨眼中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卸岭总把头的形象磨灭的轮
廓全无。
可见这次卸岭遭受的这场事故。
对陈玉楼的打击是真的很大啊!
陈玉楼说完这句话,只觉得自己的脸皮似乎在被人放在地上狠狠的摩擦。
但是事到如今,他也早就顾不得这些了。
曾经的他向来都是自负的。
这一点他是不得不承认。
从前的他只觉得自己这身本事是世间少有。
即便是在最危险的墓穴里面,那肯定也是可以杀个来回带拐弯的那种。
但是这一次不一样。
这一次真的不一样。
这次事情对他的打击不可谓不大。
他刚刚在帐篷里面就一直走不出那股失落的情绪。
无论采用什么办法。
他都忘不掉卸岭一脉的兄弟一个个在他面前倒下的画面。
永远都忘不掉。
然而现在这狼的一幕,更是让搬山一族的人给看到了。
他这次,真的是里子和面子都给丢的干干净净了。
而对面的鹧哨看陈玉楼这样
心中却一点也生不出要嘲笑陈玉楼的意思。
只因他懂。
这个墓穴,还有墓穴里面的一切。
都不是他们这些人可以控制的了的。
人在面对强敌时展现出来的一丝弱小。
是最正常不过的情绪了。
即便是他也避免不了。
他又怎么会去嘲笑现在的陈玉楼呢!
他看着面前痛苦不堪的陈玉楼缓缓开口道。
勺这一切并非是你的错。”
“这座古墓的险程度,想必你我都是知道的。”
“之前摸金和发丘两派那么多人下墓,最后不照样被杀的片甲不留!
“这两派当时的首领可是摸金和发丘两派的祖师爷。这二人的本事那可是远在你
我之上!”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