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班宿舍配备虽然豪华,但是为了拍摄需要, 屋内没有做隔断。
即使易景臣不带伴奏练习, 制造的动静, 也应该称为噪音。
类似于周末清晨, 楼上发出的装修声。
没有人愿意听到。
“宿主的舍友,看起来不像是容易被吵醒的人。”呱呱理直气壮地说, “他睡觉还打呼呢!宿主都不嫌弃!”
“打呼又不是出于他本意,何况, 穆乾同意我在宿舍养猫。”易景臣找好位置, 简单活动一下手脚,淡淡说, “不能因为对方愿意被冒犯,就反复冒犯对方的边界感。”
“啊?”
强行绑定在易景臣身上的呱呱系统,压根不懂人类所谓的‘边界感’。
况且,在它出现之前,宿主最擅长的就是冒犯别人。
——瞧瞧他采访过的大佬,哪个没有被冒犯十次八次。
新闻圈最想暗鲨的记者,实至名归。
易景臣懒得跟呱呱解释,找位置放好mini播放器,翻开线圈本温习笔记。
翻到第三页,他听到隔壁更衣室,传来诡异的,窸窸窣窣的响动……
易景臣立刻竖起耳朵,往那边凑了凑。
没有听到其它响动,倒是听到陌生的心声。
[半夜做这种事,不会被发现吧?]
[管它呢,反正更衣室没有摄像头,谁能想到是我?]
易景臣听着听着,眉头轻蹙。
[做什么事?]
[想不到吧?更衣室确实没有摄像头,但是隔墙有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