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男人啊!
正常吗?!!
这是当父母该说的话吗?
他可算是知道楚飞扬为何会是那样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德行了!
上梁不正下梁歪!
不可理喻!
“话不投机半句多!”
暮云深冷冷留下这句话,转身就要走。
可楚雄是来找他算账的,哪里肯放走他?
“站住!暮家小子,话还没说清楚就想走,你爹娘便是如此教导你的?”
暮云深望着外头的蓝天,重重呼了一口气,“你们又是如何教导楚飞扬的?”
楚雄老脸一红,“这、这不重要。”
“当街绑男人乘人之危,行苟且之事,你跟我说不重要?”一想起那事,暮云深就恨得牙痒。
若不是楚飞扬先招惹的他,他也不至于会如此烦躁地质疑自己。
楚雄夫妇再次震惊!
“绑男人?”
“行苟且之事?”
“有她爹当年的风范,娘子,走,问问去。”
夫妇俩风风火火来,风风火火走。
独留暮云深一人在风中凌乱。
这是什么魔鬼爹娘啊!
儿子绑男人行苟且之事啊!
男女通吃品行不端啊!
什么叫有他爹当年的风范啊!
看那两口子的表情,好像还挺自豪啊!
一家子的魔鬼啊喂!
暮云深本来才安慰好自己,弄死楚飞扬就不存在那些困扰,可现在,他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倘若楚飞扬说了,绑的男人是他,这夫妇俩会抢他上门还是会打死他,他不敢去猜。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楚雄夫妇回到自己住的东苑,站在门口踟躇了许久,才鼓起勇气进去。
面对几十万敌军,都没有这么紧张过。
知道楚飞扬不在,两人如获大赦般松了一口气。
冷静下来一琢磨,便发觉有点不对劲。
祝河川率先提出疑问:“你说,这暮云深,好端端的为何会欺负咱飞扬啊?”
“锦儿说,飞扬被暮云深欺负,而暮云深说,飞扬当街绑男人行苟且之事……”
“难不成,飞扬绑的是他?”
楚雄默了默,“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不然暮家小子为何要欺负咱飞扬?我可听说他性子古怪,向来睚眦必报。”
“莫非,这俩人早就……”祝河川咽了咽口水,朝自家夫君看了一眼。
“不不不,不可能,就算瞧对眼了,那也不行,暮云深与那什么彦祖的事都闹得人尽皆知,咱可不能让飞扬受委屈。”
“对,这事还是等飞扬回来再说。”
夫妻二人打定主意,就坐在院子里等。
这一等,就等到半夜。
楚飞扬醉醺醺的,被秋锦扶着回来。
看到一双爹娘,她冷哼一声,装作视而不见。
生气得很!
自己大老远来投奔他们,可他们却嫌弃自己,一来就跑。
“楚飞扬,你胆肥了,见着老娘都不打招呼?”
祝河川一见她那跟她爹半分相似的脸,便忍不住上手揪她耳朵。
“傲!娘撒手,撒手!!”楚飞扬一声尖叫,差点将房梁震塌。
楚雄急忙站出来打圆场,祝河川这才撒手,完了,打楚雄习惯了,初次见面就把孩子得罪了……
楚飞扬讪笑着,对着她娘就吹捧,“娘啊,不是我不跟您打招呼,而是您看起来比五年前更漂亮了,我一时没敢认,还以为是我爹在外头养的那个女人。”
祝河川皱眉,“那个女人?”
“对啊,昨晚我才跟爹说了两句话,他就急不可耐地丢下我去陪那个女人。娘……我好怕,好委屈啊……”楚飞扬扑到娘亲怀里,伤心地哭了起来。
祝河川眉目一冷,“飞扬,娘知道你委屈,但你先别委屈,等娘先处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