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结果自然不必多说,郭槐在刘一手这个千门高手面前输得一塌糊涂,甚至两只手都赔了去。
“不对,不对,你们一定是使诈了,要不怎么可能赢老子?”
面对这样的结果,郭槐显然不愿意相信,说话都开始不利索起来。
刘一笑对郭槐的反应并不意外,他在赌场多年,很多人输了要么不肯接受,要么就是色厉内荏。
“郭公子,你应该明白什么叫愿赌服输,如果你怀疑在下使诈的话,请你拿出证据来,无理取闹也要看看自己在什么地界!”
随着刘一手说罢,赌场出现一凶神恶煞的刀疤男子手提菜刀,也不墨迹按住郭槐的手腕就要砍下去。
直到这时,郭槐彻底害怕起来,“慢着,慢着,我爹是仙居县的典史,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典史?”
刘一手示意那刀疤男先等一等。
“对,我爹是典史,他最疼我这个儿子了,无论多少钱他都能给你的,千万不要砍我的手啊!”
郭槐说着说着,堂堂七尺男儿竟哭了出来。
“好,典史的面子我还是要给的,就看看郭大人到时候能给在下什么说法了。”
“来人,托人告诉郭大人,他的儿子在德昌赌场输了钱,如果还想要回自己儿子的手,就到我这来一叙。”
随着刘一手话音一落,赌场里的众人轰的一声,都炸开了锅。
郭槐是仙居县典史的儿子,这事大家都知道,毕竟郭槐经常仗着自己老子的名头在城里为非作歹,早就臭名昭著了。
众人都没想到,今天郭槐竟然栽在了刘一手的手里,这可真是大快人心啊!
同时,隐藏在众人中的王平安也目睹了事情的全部经过,这刘一手确实是把好手,赌术没的说,人也机灵。
王平安暗暗把刘一手的名字记了下来,他觉得总有一日,他还有需要这个刘一手的时候。
大概一盏茶的功夫,典史郭乔气势冲冲闯进德昌赌场,身后还跟着几名官差,大有处理不好就武力镇压的意思。
“老子数三个数,与此事无关的人还敢留在这里,后果自负!”
郭乔大喝一声,赌场内原本喧闹的人群立刻变得鸦雀无声,就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郭乔身后几名官差更是狐假虎威,挥舞着手中的水火棍,一副要动手的架势。
郭槐看到自己的老子来了,立刻像找到了救星一样,挣扎着站起身来,指着刘一手哭诉道:“爹,就是这个人在赌场里赢了我的钱,还想要砍掉我的手,你可要给我做主啊!”
刘一手却丝毫不惧,他微微一笑,对着郭乔拱手道:“郭大人,令公子在鄙人的赌场里输了钱,按照规矩,这钱是不能不还的。可令公子却硬是不认账,还想赖账走人,这岂不是坏了赌场的规矩?”
郭乔见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才缓缓开口道:“明人不说暗话,老子好像不曾得罪过你吧,为何要对我儿子下如此狠手?”
从来的路上,郭乔就一直在想,自己的儿子虽然贪财好色,但是却很有分寸,从来不得罪他惹不起的人,跟人在赌场赌自己的手几乎更是不可能。
而来到赌场后,郭乔更加确信这是有人设局,其实是冲着他来的。
“郭大人果然聪明,你确实不曾得罪于我,是有人让我这么办的。”
“阁下这般未免也太不把我郭乔放在眼里了吧?”
刘一手轻蔑一笑,却没有再接过话茬。
“郭大人,我们又见面了!”
王平安见时机差不多,从一旁的角落徐徐走出。
“是你?”
郭乔万万没想到,给自己设局的竟然是一个毛头小子,而且这小子还是自己顶头上司的儿子。
但知道是谁冲着自己来之后,郭乔也是松了一口气。
“王公子要挟在下可是为那张二牛一事?”
王平安淡定地点点头,“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爽快,不需要拐弯抹角。”
他虽然表现得很平静,但王平安发现自己还是错估了这个郭乔,这人不但不像看起来那样是个莽夫,反而比很多聪明人还要聪明。只需要点两句,竟然就能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还原个七七八八。
“呵呵!”
郭乔笑了笑,“在下有句话想送给王公子!”
“郭大人,没营养的废话还是不要说了。”
王平安不用脑子想,都知道这家伙嘴里准没憋出什么好屁来,无外乎是些威胁一类的话语,干脆直接堵住不让他说就是了。
郭乔显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