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子弟,本来只打算见见世面,若是能与华阳的才俊切磋一番,那就更好了。”邬幺泽突然这样提议。
季侪也不好拒绝,只好说:“这个嘛,我也不好做主,不如劳使团稍等片刻,我去请示一番。”
“好好,我们不急,您去吧,我们在演武场这边等候。”邬幺泽回道。
季侪赶忙去请示了云渶,得到了命令他又赶到开明堂这边,将原委告诉了弗岁。弗岁闻言,一声招呼,弟子们都聚了过来,他点名了几个人,就要去演武场这边。
季侪有点疑惑怎么没有看见陆牺这个小家伙,毕竟他可不会少了这种热闹,结果被告知打昨天就出去了,应该是去姑忘山了。
邬幺泽见了赶过来的众人,不住的夸赞道:“华阳子弟,果然气度不凡,尤其是弗岁道兄,高深莫测,昨天见过后,我印象尤为深刻!”
“过誉了,尊使不知是想如何比试?”弗岁回问。
“那里,切磋一下而已。这样吧,邬胜,你做为年轻子弟的代表,来和华阳的同道交流切磋一下吧。”邬幺泽说着,指派了后面一个十七八岁模样的年少子弟。
弗岁见状,看了一眼这位邬胜,淡淡的说:“经武,你与这位同道切磋吧。”
后面的经武听见师父点名自己出战,点了点头,便来到了场中央。
二人没有多余的客套话,只是互相简单地施了个礼,便开始切磋了起来。
经武出了几招,一番试探,心里知晓,那邬幺泽虽然嘴上说得客气,但派出的这位邬胜却不是等闲之辈。几个回合拳脚相攻下来,经武并没有占到便宜,那邬胜的身法颇为奇妙,每次都以一种诡异的姿势闪避了开来。
他心里也基本清楚了,看来师父让他上场是有道理的,这个邬胜确实不好对付,看来要认真对待了。
正在经武稍一分神的时候,邬胜突然捏着三指,闪身向他袭来。眼看就要抓到咽喉了,经武也没托大,当即拂出一掌,化解了那一抓。邬胜见自己这一招被拨到了一边,他暗自盘算,拳脚功夫似乎是分不出胜负了,看来得有非常手段了。
二人一番交手完毕,此时各自又回到了开始的站位。这边邬胜的全身开始紧绷了起来,两只手又捏成爪,比之刚才的那一招,看上去不知凌厉了多少倍。
经武看他的架势比之前强盛了很多,当即也使出一套拳法,名为升阳拳,是华阳族历代传承下来的一种功法。刮过一阵疾风,两人又纠缠在了一起。
邬胜双爪凌厉,身形鬼魅,难以捉摸,腾挪间,一直在寻找经武的弱点袭去。经武看他双爪带风,透出股股寒气,想来应该是邬昭一族的某种功法。不过他并无丝毫畏惧,运气施展升阳拳,打得邬胜也是不敢正面缨锋。
升阳拳起风烈烈,辟寒爪袭气森森。
一股刚猛的拳风擦过一缕阴森的寒气,邬胜眉心前架来一只硕大的拳头,冲得发丝朝后飞扬。而经武胸前也袭有一只利爪,掠得衣带飘飘。
“好,真是少年才俊啊!”场外突然传来一道声音,打断了两人。
原来是云渶过来了,经武见状也是收起了拳头,一旁的邬幺泽一个眼神,邬胜也撤去了双爪。二人依旧无言,施过礼后,才下了场。
“见过华阳族主,贵处真是深不可测呀!这位小兄弟年纪轻轻,竟有这般手段,真是令在下开眼了。”邬幺泽对云渶边行礼边说。
“哪里,贵使休得过谦,你们那位也不同凡响啊。”云渶笑着回道,说罢看了旁边的季侪一眼。
“尊使啊,早先你问我是不是有好消息,现在可以告诉你了!”季侪心领神会,转过身对邬幺泽说完,又面向了云渶。
“还请华阳族主言明。”邬幺泽见季侪如此,连忙向云渶询问。
云渶一声轻咳,道:“邬昭来使,昨日你方的提议,我族已仔细商讨过了。所谓荒乱大世,两族和睦,百利便生,我们同意邬昭族的修睦请求。”
邬幺泽一听这番话,不觉喜上眉梢,连连称谢:“多谢族主,深明大义,为两族之未来着想。愿我们互相扶助,走向壮大。另外,还希望贵族常来我邬昭做客,邬某人定当好生招待!”
“尊使不必太过激动,只要我们诚心诚意,帮助提携,相信双方都有光明的未来。”季侪上前说。
邬幺泽一连谢了好多人,华阳说要留他在多待几日,他都婉言拒绝了。言说是要早些把喜讯带回邬昭,便在当天下午,使团一行人辞别众人,踏上了归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