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当设法衔仙长之言,带仙长之论传遍邻近的村镇以及四周的县城!”
徐卿玄微微一笑,朝众人躬身:“贫道在此多谢县尊、吕秀才、父老们的高义。”众人急忙回礼。
遮蟒怒不可遏,一边竭力提戟企图将其收回,一边谩骂道:“贼子,你竟敢对大帝无礼,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还有尔等忘恩负义,听风便是雨的无耻贱货,竟敢背叛大帝,真是罪该万死,本座一朝翻脸尔等难以见到明天的太阳!”
徐卿玄冷笑一声,袖袍轻扬,彩晕一晃将遮蟒被定住的大戟切碎末。在万余人的喝彩中,徐卿玄右手轻拈个法诀,彩晕化作数十根细长的红光缭缭的绳索,疾驰向遮蟒,在其张口结舌中被缠缚得五花大绑。其身后五千妖邪惊呼不已,慌忙四散逃命,却总是在原地打转,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困住了它们,怎么也跑不了。徐卿玄右手一指遮蟒,遮蟒在一阵恍惚间,同妖兽蛛蜾一样被吊在石柱悬于半空。敖鑫见状,急驾水遁拼命般逃往东海。
百姓齐呼道:“仙长快抓住那个恶贼,否则他定会卷土重来!”
徐卿玄朗声道:“父老们放心,彼已是惊弓之鸟,不足为虑。至于那个至尊神武大帝早在五年前便已离开东海逃往距四海九万九千里之外的瀛幽之域,贫道敢断言:不出旬月,天界必发天将神兵前往剿灭。父老们但可宽心,不必夙夜怀忧于遭到妖邪的报复寻仇。”
这时,一城万余人对徐卿玄深信不疑,看到算计残害他们的妖魔已成为了阶下之囚,个个欢呼不已。转目间看到悬挂半空的二妖,个个指指点点,怒骂不已,甚有抛掷石块者;对于天上如无头苍蝇般乱蹿乱跑的五千妖则是邪讥讽嘲笑。
蛛蜾强抑对徐卿玄的恐惧,朝失魂落魄的遮蟒苦笑着:“老兄,输给玄清大圣并不丢脸于魔界,他的法力莫说你我,即使是你家主人在他手里只怕也过不了几个回合。”遮蟒一脸不可置信,正欲细问,可蛛蜾却缄默,满脸惧色。于是,狂妄自大了八十三年的遮蟒不得不重新审视地上正与崖州令、乡绅老者商讨善后事宜的徐卿玄。
这时,一直被晾在一边惊慌骇乱的五千妖魔中一个狼头披甲的将军边挥着大刀边喝道:“大家不要乱!胆敢惑乱军心者杀无赦!”在连续砍杀几十个惊呼乱叫的妖魔后,混乱的群妖渐渐安静下来,狼头将军眼见军阵稳定后,大喝道:“小的们!这个贼子侮辱大帝,冲撞大帅,戏弄我们如黄口小儿,吾等岂能容忍!这干杂种背弃大帝无疆之恩,吾等岂能坐视!谅那贼子厉害,终归是一人,俗话说:猛虎难抵群狼。我们五千个持刀挺槊一拥而上,定能将贼子、狗娘养的剁成肉泥!小的们跟我冲呀!”言毕,挥大刀朝城中一舞。从慌乱中镇定下来的五千妖魔亲睹城中数十年来对己诚惶诚恐的万余人如今对己视之蔑如也,不由泛起一阵无名之火,又在狼头将军的激励下,顿时厉吼狂叫,鼓噪震地,如潮水般冲向城中。
徐卿玄星目饱含轻蔑,毫无惧色,巍巍然挺立于妖魔集团与身后万余百姓中间。全城百姓亦无退意,县令组织衙役为前驱,青壮年自发组织起来,一部分为前队,一部分保护老人、小孩、女人、残弱。
正当双方激战一触即发时,从北方天际急速飞飙来数百道金光挡在群妖面前,与妖兵魔将激战。万余人同时惊呼道:“太好了,又来神仙助战,我们无忧矣!”果然,等金光消散后,二百个天兵天将顶盔贯甲,金晕绕身;一百多个男仙、女仙挥剑舞刃,彩雾罩身出现在上空,与妖邪激烈酣战。
徐卿玄嘴角露出一抹微笑,暗道:“数十年垢浊一旦涤荡,大事定矣。”身后万民眼观神魔大战,一个个激情澎湃,热血沸腾。尤其是崖州令与吕秀才因“大功加身,令誉伴生”的喜悦形于色。
天界众神虽才三百余个,但兵精将勇,矢无虚发,戟不空劈,杀得妖兵鬼哭狼嚎;百余名男仙、女仙大展法宝,剑锋刀利,杀得魔将溃不成军。仅仅一盏茶工夫,五千妖魔被消灭殆尽,无一漏网。城中百姓欢呼雷动,纷纷有序后退,欲给得胜归来的天神留个空地。
众神收兵囊宝,相继按落祥云于地面,时太阳偏西,已是申时二刻。
徐卿玄迎上前去,众神看到徐卿玄急趋迎去。一个身长九尺,长须浓密,壮阔魁梧的天将当先一步向徐卿玄躬身行礼道:“末将郝炎,乃南岳帝君麾下左军元帅,拜见上仙。伏请上仙恕末将等援助不及之罪!”徐卿玄躬身还礼道:“将军不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