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在他唇上亲了好几口:“你也要平平安安。”
家里就他们两人,乔父今天没请假,大清早给?乔珍珍做了碗长寿面就出门了。
临走时看到贺景行?,还给?他拿了钱,让他带着乔珍珍去省城好好玩一圈。
乔父把两年轻人当小孩,给?钱给?得干脆,贺景行?推辞不掉,只能收下。
乔珍珍起得晚,面有些坨了,但毕竟是乔父的心意,乔珍珍还是很给?面子地吃完了。
吃完面,客厅的电话响了。
电话是乔父在年前安的,贺母早上七点时打了一通,当时乔珍珍还没醒,这已经是来的第?二通了。
电话里,贺父贺母还有言言各自都祝贺了乔珍珍生日?快乐。等挂完电话,乔珍珍便同贺景行?一起赶往省城。
这个假期,乔珍珍在家属院闷坏了,此次出行?自是兴高采烈,更何况还有贺景行?陪玩。
两人直到天黑才回到家属院,之前预定的蛋糕也顺路取回来了。
乔珍珍到家时,乔父不在,自开年后?,乔父便忙得厉害,通常要深夜才能回来。
晚饭是由贺景行?一手操持,做的全是乔珍珍爱吃的。
乔父八点的时候及时赶到,吃了个现成的。
晚饭过后?,就要吹蜡烛吃蛋糕了。
除了乔父和贺景行?,平日?跟乔珍珍玩得比较好的年轻人也都来了。
客厅的灯灭了,只余蛋糕上的莹莹烛光。大家都站在桌前,一块给?乔珍珍唱生日?歌。
在家人和朋友们的祝福下,乔珍珍虔诚地闭眼许愿,然后?一口气?吹灭蜡烛。
分蛋糕时,乔珍珍被旁边的姑娘在脸颊上点了一点奶油,乔珍珍登时放下塑料餐刀,立志要抹回去。
有人追有人躲,年轻人闹成一团,气?氛热烈。
乔父在小辈面前一贯都是严肃脸,今日?却是难得的好颜色,笑看着他们嬉戏打闹。
等蛋糕吃得差不多了,大家又?一齐转移到了院子里。
贺景行?提前准备了烟花,因为是在家属区,又?刚过完年,贺景行?买的都是些观赏性的小型烟花,动静并不大,主要是为了好看。@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但烟花一放,周围的小孩都被吸引了过来,在乔家院子里上蹿下跳。
*
而在另一边,一辆黑色的轿车慢慢驶入家属院。
车后?座,严军长正和身旁一位气?质儒雅的中年男子交谈。
两人说?话间,中年男子遥遥地看到前方的火光,问?:“那是谁家?”
天色昏暗,严军长一时也难以分辨,直到车灯打在了马路上抽烟的乔师长身上,他才认了出来:“是乔卫国,乔师长家。”
“乔师长?那个即将调去西南边境的乔师长?”
严军长点头:“是他,过两天就要动身了,今天应该是特意回来陪他闺女过生日?的。”
话音未落,严军长又?指向?院子里最显眼的一对璧人,有感而发道:“那是他女儿女婿,都是首都大学的学生,未来的国家栋梁啊!”
司机将车速放慢,中年男子看了过去,随即发出“咦”的一声?。
严军长:“你认识?”
中年男子失笑:“我?还真认识,他这个女婿是不是姓贺?”
“确实姓贺。”
中年男子解释道:“他可是我?父亲的得意门生,在家里吃过两回饭,老爷子对他是赞不绝口,哪像我?这个做儿子的,从?小到大,鲜少?得他一句夸。”
说?到这里,中年男子不可避免地想起了老父亲近日?的烦心事,正是关于这位姓贺的学生。
今日?在这里碰见他,或许是老天有心让他做个孝子,为老爷子分忧。
思及此处,中年男子道:“严叔,我?们去乔师长家坐一坐吧。”
严军长自是说?好。
于是,司机在前面掉了个头。
乔父眼看着黑车重新开了回来,停在了自己面前。
正奇怪时,车门一开,严军长和一位看着眼熟的中年男子从?车上下来了。
乔父眉头紧皱,将剩下半支的烟给?丢了:“严军长,怎么这么晚过来了?可是有什么要事?”
严军长摆手:“没什么事,刚开完会,正准备回家呢。”说?完,他顺势给?两人做起了介绍,“乔师长,这是林书记。”
严军长这一提醒,乔父立马认出了中年男人的身份,心头一凛,正色道:“林书记。”
林书记主动跟他握手:“乔同志太?客气?了,严叔是我?的长辈,叫我?林同志就好。”
乔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