剂量是在正常范围,所以不建议洗胃,只能让她自己睡醒。
时靳远听完医生诊疗结果,压着心头的怒火道了谢。
可想而知,她受了多少苦。
“先生,刚才大小姐打电话来,说白远周出国了。”
“出国?跑得倒挺快。”
时靳远冷笑,“我姐知道他的事了?”
“应该是不知道,只说是公司有事,走得急,要三四天才回来。”
时靳远双手交握,神色淡漠地点点头:“知道了。”
“告诉财务,后三个月的分红不用汇给他了。”
……
应如星醒来的时候,时靳远正坐在一侧的沙发上,捧着电脑处理邮件。
“要喝点水吗?”他问。
应如星点了点头,手一动,腕部就传来阵阵刺痛。
她倒吸口冷气。
时靳远将水杯喂到她唇边,扶起她,让她半靠在自己怀中。
“那麻绳太粗了,里面有很多细碎的小刺,你手腕上有很多伤口,最好不要动。”
应如星喝了水,却没挪开身子,她仰着头看他,眼泪簌簌地往下落。
“别哭了,我已经惩罚过他了。”
时靳远蹙了蹙眉,拿纸擦掉她的眼泪:“虽然不能如你满意,但短时间内他会自顾不暇。”
“谢谢你。”应如星哽咽。
“不用客气,我这么做,也不单单是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