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撞开的白远周,脚下踉跄了数步,眼底一片阴鸷。
他揉着肩膀,看向应父,却见他神情淡定。
倏然门外传来一阵惨叫。
应如星被两个佣人一左一右架着,其中一个还用绳子将她的手捆绑起来。
“放开我!”
应如星挣扎着,猩红的双眼死死瞪着应父:“你这么做是犯法的!”
“犯法?老子教训自己的女儿,谈什么犯法?”
应父冷哼,两个佣人不顾应如星挣扎,硬是将她塞进了白远周的车里。
“远周,这丫头被我惯坏了,以后要打要骂你随意,只要这白家……”
应父讪笑了下。
白远周侧眸,透过车窗看着后座挣扎的应如星:“伯父,你的态度,我明白了。”
“放心吧,退婚的事情,我不提了。”
……
昏暗的房间里,女人躺在冰冷的地面,双腕捆绑着绳索,粗粝的绳索上染了一层鲜红。
手腕磨破了皮,伤口裂开流出鲜血又凝固又离开,反反复复。
女人身上到处是鞭伤,寸寸肌肤皮开肉绽,动一下都是钻心的疼。
一个小时前,应如星被白远周带进了这间公寓里。
她被白远周关在房间里,用鞭子抽打,用恶毒的语言羞辱她、咒骂她。
短短一个小时,应如星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
房间门推开,男人端着盛满水的碗蹲下,捏住女人的下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