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林渊原以为对方与他年纪相仿，心态应该也差不多，没想到这一开口，就让他无话可说。

分明是句好话，从这个人嘴中说出，却有一种让人形容不上来的……应该算是压迫感，恭敬中带着冷漠。

接下来的路林渊只能闭嘴了。

如今已然过了晌午，可当他到达金銮殿时却见李明德仍坐在桌边，镌纹的紫檀木圆桌上摆着一个食盒。

卫烨将人送进来后，只是深深地看了二人一眼，就退出了金銮殿，顺手将殿门也带上了，只留下二人在殿中。

“给陛下请安，陛下万安……”

林渊刚要屈膝行礼，就在此被对方及时扶了起来。

“阿渊，单独见我不必行礼。”

林渊看着空荡荡的金銮殿，似乎除了二人再看不见别的人影，不觉心中有些发寒。

“谢陛下。”

“坐吧，阿渊，朕可等了你好久。”李明德毫不掩饰地说

“您等我？”林渊有些诧异地微微瞪大眼睛。

李明德十分自得地轻笑一声，不愧当了皇帝，举止间也都脱去了从前的拘束。

“我若说我与阿渊心有灵犀，你可信？”

林渊笑得尴尬，你看我信吗？

难怪他被那些个太监带着绕来绕去，原来根在呢？

“陛下说怎样就怎样，草民自然会信。”

李明德眉头一紧，“阿渊别自称草民了。”

“无官无职，平民百姓，陛下抬爱了。”

林渊不识抬举地说着，此情此景，唯一能拉开两人关系的只有这些礼数了。

然而与此同时，对方的手再度向他伸过来，这次直接覆在了他的手心背上，温热的触感立即顺着掌心向他传来，紧接着拇指又在他虎口处不轻不重地摩挲着。

“阿渊的手还是这样细软。”

林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