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才不情不愿来到练武场通禀。
此时,虽已入春,气温回暖,但扬州危机四伏,凌冽的寒意,直冲千里之外的神京城。
“此事,待府里派人,去扬州查明,咱们才好动作……”
贾母想要控制东府,怕是白日做梦。
奈何,宁国府的富贵,西府的衰落,是个人都能看得见。
这是怪我喽?还不是你自己不争气!
贾母不善的眼光扫过来,贾赦顿时哑了火,话锋一转,“依儿子浅见,一动不如一静。”
贾母生了三个儿女,最疼的便是贾敏了。
宁庆堂暖阁,温暖如春。
失宠,弄丢了荣国府大权,是大!
“母亲有主意吩咐便是,儿子无有不依!”
整日,不是在东跨院,搂着小老婆喝酒鬼混,便是躲在书房,痴迷古董玩器,
其实,贾玳早已知晓,赖升是贾母安插在东府的棋子,故意给他按了个外事总管职司,以便两府互通消息。
若不是,他的身契还在贾母手里撰着,赖升早就反正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过了几日,又因朝廷下旨,严厉打击运河沿途泛滥的私盐,加增盐税,扩大府库收入,和两淮盐商关系尖锐。
这一切的一切的背后,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暗中支配。
贾赦、贾政兄弟俩,渐次传阅了贾敏家书,脸色凝重,和外边的冰天雪地有的一拼。
贾玳命贾珍,携了贾蓉、贾蔷两兄弟应酬,薛氏携了尤大嫂子,在天香楼帮忙招待女眷。
好在有贾赦在前头扛雷,贾政也乐得装孝子,上前轻抚贾母后背安慰,一面对贾赦道:
“大哥,说什么呢,还不快跪下,看你把母亲气的!”
贾赦暗恨,却还是跪了下来,“都是儿子的不是……”
贾政听了,也是一脸尴尬。
贾母不依不饶,硬是要奚落贾赦,他只得身受了,磕头求饶……
“你是当家做主的人,府里的事,原该你做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