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充满了感情,仿佛每一个字都承载着她的痛苦和悔意。她描述了自己曾经的困境和无奈,以及犯罪的冲动和后悔。
随着犯人的叙述,旁听席上的弟子们开始被她的故事所吸引,她们的表情从疑惑逐渐变为同情和理解。秦舒雅也听得入了神,她的眉头时而紧锁,时而舒展。
经过一段时间的沉默,秦舒雅缓缓开口:“你的故事确实让人深思。生活的困境和诱惑让你走上了错误的道路,但你也有机会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她顿了一顿,继续说道:“然而,刑罚峰是公正的,它不会因为你的困境和悔过而轻易改变判决。但我会将你的故事记录在案,并重新审查这个案子。如果你真心悔过,愿意改过自新,刑罚峰会给予你应有的考虑。”
犯人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感激的光芒。她低下头,默默地等待着法官的最终判决。而旁听席上的弟子们也被这场曲折的审判搞得心态难以平复,她们对犯人的故事感到同情,也对秦舒雅的公正和智慧表示敬佩。
“走,”安长渊见到秦舒雅正要接着审判下一位犯人,便没兴趣看下去。
赵曼珠若有所想,护着他挤开外围人群离开。
一直走到人烟稀少的茶楼,两人找了个靠窗户的位置坐下。
安长渊心中有一套计划,中心便是围绕着秦舒雅正直不阿的性格。
之前那一步计划很成功,之后只要时不时给刑罚峰泼脏水,把它的形象再抹黑一点。
弟子们心里从第一件事觉得刑罚峰坏透了,后面只要是看到事情与刑罚峰相关,特别是坏事的时候,第一会想是刑罚峰的问题,就像一个人偷窃以后即使承认过错改正,当又有东西被偷,大家的第一怀疑对象还是他,他需要很大代价才能摆脱掉别人对他的刻板印象,
对一个利益团体来说更是如此,按照原计划一段时间后,刑罚峰的律令在没有暴力压迫下便是徒有其表的存在。
以秦烈兰神游境的修为还镇不住一峰,当刑罚峰失去了威信便失去了大部分权力,比起之前的刑罚峰就什么也不是了。
对于刚正不阿的人只有给他穿小鞋,阻扰他的工作,让他暗地里寸步难行,限制住他的行动。
“阿珠啊,我有…”
赵曼珠略微张开嘴唇,明显是想说些什么,不过碍于同时开口便很及时的止住了话语。
安长渊虽然有了一个自认为还不错的计划,但他也更想听听赵曼珠的想法将两人有利的想法结合起来。
“她太蠢了,”赵曼珠说,“我目前只想到了几种可能的办法。”
你这么说显得我很呆,安长渊心里吐槽道,“你说。”
“最直接的方法就是生命威胁,她不可能永远不离开刑罚峰,但也未必要真的去杀死她,可以写一些匿名的威胁信偷偷扔在她的住所附近,迫使她紧张起来时时刻刻警惕自身的安全,这是其一。”
“其次是从她的家族入手。”
“秦巧虽然已经被禁足,但是——”安长渊故意停顿住。
“她的家族里不只有妹妹,还有父亲以及父亲的家人,爷爷奶奶或者堂兄堂姐,如果因为她而遭到报复,被跟踪、骚扰或被作为人质,迫使她在刑罚峰的责任与家族之间做出选择。”
安长渊听完点点头,毕竟一个家族可不是全都能修行的,也有凡夫存在,而秦烈兰丈夫的家族更是个小族,“也可以去威胁她家族里其他人让他们因为恐惧而去找秦舒雅说情,这样秦舒雅就会被夹杂在中间,如果继续要办那就要和家族里的人疏远甚至反目。”
“嗯,这是其二,第三您和刑罚峰三长老搭上线了,便可以询问她跟随在秦舒雅身旁的内门弟子有什么喜好,从而贿赂她们让她们在内部出卖秦舒雅,而她没有证据只会焦头烂额。”
赵曼珠缓了缓继续说:“关于第四点我想了很多种可能但觉得并不现实,如果她面对宗门高层上的直接命令,要求她停止,这种命令可能来自最高层的宗主或秦烈兰扛不住外来的压力的情况下。”
“第五点我已经吩咐下去,找人销毁证据或者篡改证据,让她难以伸张,陷入困境。”
“今天的犯人应该是演戏走个流程的吧,”安长渊说,“这种…”
“那就让假的变成真的,我们从三长老手上弄到了刑罚峰夜晚的巡逻分布图,那个犯人既然说丈夫病死,就派人夜晚过去将她丈夫杀掉,孩子杀掉,把消息传出去,其他人听闻这种消息便会对白天的审判感到怀疑,一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