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显得微不足道,就算真杀了人秦烈兰也不可能因为弟子之间的舆论将女儿推出去。
你这…你干得好啊,安长渊越细想越觉得奇妙,看着赵曼珠越来越顺眼,转头从她身旁越过,“走了。”
“是,”赵曼珠露出微笑,安静地跟在他身后离开吵闹着声讨刑罚峰的宗门广场。
而事实比他俩料想的更好,这些弟子的声音不但没有压住,反而俞传俞烈,内门乃至各峰在一天之内全都知晓,背后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推动这一切,秦烈兰的老对手们或者对秦烈兰不满的人都成为了推波助澜的好手。
…
回到屋内,安长渊让她不用拘谨,坐在自己旁边就是。
“说吧,你想要什么,”安长渊问。
“我想要您听我讲完我的过往,”赵曼珠说。
她怎么这么懂我,有点害怕了啊,安长渊心里犯嘀咕,他捞起一杯茶水放在旁边,“嗯。”
“我生于道天东域的一座城市里,小时候被家里人送去学堂。”
“我以为你是很早之前来的宗门。”
“为什么。”
“感觉你对宗门很熟悉。”
赵曼珠含着妩媚的轻笑摇摇头,“人都是很相似的,不论是在宗门还是小城里。”
“是,都是一群不定时会爆炸的灵器,”安长渊将茶水推过去。
赵曼珠很自然地接过,“这个比喻很有意思呀。”
“你接着说,我刚才没忍住打断你了,”安长渊说。
“那希望您多几次没忍住,我也不想一直是自己一个人自顾自地说呢,哈哈…”赵曼珠嘴角勾起一抹甜美的笑容。一阵悦耳的笑声从她的口中传出,那声音如同清泉击石,清脆悦耳,又如同一串串银铃般,在空气中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