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人看着树老依旧毫不慌张,右眼皮跳动得厉害,开始有些不安。
直到树老将两人打趴在地,两人的动作成铁罗汉的造型被树老踩在脚下。
树老扬起下巴,一脸你能奈我何的样子,道:“就这种货色,是不是太看不起老夫了,嗯?”
在底下看戏的人,一阵欢呼声高过一阵,他们也看不起这种狗眼看人低之人。
“你……你休要在这里猖狂……”
管事人此刻知道面前这个老头确实不是好惹的,但他就是不信邪,又随后叫了十几个人上来。
当十几人出现在他后面时,他的气势,一下子又回来了。人多势众这个道理被他运用得恰到好处。
树老原本并不想将事情闹大,但是现在事情已经发生成这样子,他怎么可能心甘情愿束手就擒。
既然这样……难得有机会,他必须要装一把。
他学着芜羽的模样,面无表情,眼神透着一股冷漠,不以为意道:“一起上吧,省时间。”
感觉有被挑衅到,十几个人气势汹汹的向他逼近,树老依旧负手背后,眼神扫描四周朝他而来的人。
“等一下……”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众人循声望去。
树老看到来人,眼睛一亮,喜悦道,“夏公子,好久不见! 你也来这里凑热闹?”
“树前辈,”夏京墨打过招呼,解释道,“您贵人多忘事,我来这里的目的不就是一睹宝物的吗。”
树老想到初次见面时,他似乎真的说过,有些不好意思,“嗐,记性不好,多多见谅,哈哈哈哈……”
管事人这下懵了,看着两人谈笑风生忧心如焚,难不成这邋遢的老头是夏公子的朋友! !
“夏公子……这是这么一回事啊? 他……”他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夏京墨闻声看向他,目光锐利,语气中隐有严厉,道:“他?他当然是我邀请过来的,怎么,就因为衣着,你就认定他是私自偷溜上来,还想将他赶出去?”
管事人此刻不知该如何解释,谁知道他是被邀请的,细大的汗珠从额头渗出,他不停的擦拭,“这……我真的不曾知晓,这位老爷他……他也没有说清楚,所以……”
老爷?,树老不禁挑眉,心里不断鄙视,方才还叫老头,怎么那么快就给他换称呼了? 果然是势利眼,有钱人的狗,惯会讨人。
夏京墨冷哼,对他的解释不满意,冷肃道,“休拿这当借口,就算没有被邀请,那你也不应该存在这种态度,试图用武力将人撵走!”
没办法,二楼的人身份高贵,他有一个管事的惹不起,只能低头哈腰,“是是是,我今后定不会再犯。”
之后又朝树老鞠躬,“这位老爷,是我目中无人,请您不要见怪。”
树老心里头一乐,上前重重地拍他的肩膀,一下又一下,“以后啊,不用随便出来乱吠,免得咬错人。”
他低着头,听之任之,肩膀的疼痛又不能喊出来,只能咬牙忍着。
树老心情大好,便放过了他,转身负手在后,“夏公子,我们走吧。”
夏京墨点头,“叔前辈,这边请。”
热闹结束,楼下的人又开始继续等待。
而混在其中心思各异的某些人,要不是知道宝物还没有展现出来,如此大的动静,他们都以为有人开始行动了。
树老坐在包厢内吃着点心,喝着茶,甚是快哉。且观赏位置极佳。
“感谢夏公子出手相助,帮老夫解决了麻烦。”
“举手之劳罢,其实我也看不惯他如此模样。”夏京墨笑着回答。
看到他只有一个人,便问,“芜姑娘去了何处?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来此?”
“那丫头,对宝物一点兴趣都没有,任我如何劝说,她也不来,索性我自己来。”
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有点失落,浅浅笑道,“芜姑娘行为性格实属独特,对这些不感兴趣也是应该。”
吉祥在一边暗喜,不来才好,要不然自家公子又该缺脑子,往昔对其他姑娘丝毫没有拿正眼看,偏偏对一个不知名的姑娘如此关心。
要是被老爷和夫人知道公子这样,怕不嘚气死。
另一边的芜羽在树老离开后,她后脚就出来了,街上的人比前往日少了许多,看来都去看那什么宝物去了。
她对此漠不关心,好奇的在糖画摊前看着摊主作画。
“姑娘想要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