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你要状告的可是二品大臣,你可知告御状的后果,是要滚钉床以示冤屈的。”
夏梓沅倒也不是要吓她,她想知道,佩兰能为此做到何等地步,若她迟疑不决,她是不好为其说缓的。
哪知,佩兰闻言眼里皆是岿然不动的决绝,她的选择里始终只有一个:“娘娘,奴婢不悔,奴婢已经受过这些个刑罚,没什么好怕的了。”
伤上加伤,许会加重伤情,落下病根,可她的话再说一遍,还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