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话。”
又是那位热情仗义的热心大姐。
看上去也就三十五六,身形高大,气势充足。
一出口骂的那人又闭了嘴。
“小姑娘,别怕,有大姐在,没人敢欺负你,你赶紧给看看,再耽搁下去,说不定一尸两命呀。”
热心大姐挤过人群,匆匆上前,抓着俞颂年都胳膊跑到了床边。
心里还忍不住想,这孩子咋这么瘦呢。怪不得会被人误认为是男孩子。
这要是在她家,不出半月能给她长十斤。
太瘦了。
只是这时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俞颂年就这样被赶鸭子上架了。
她在进入围起来的床铺前,脱掉外套,又进行简单清洗。
赶紧钻了进去。
刚进去就看到了一张湿淋淋,又布满恐惧的脸。
这张脸很年轻。
顶多二十四五。
因为疼痛,让她紧缩眉头,紧咬牙关。
“这位同志,别紧张,跟着我深呼吸。”
产妇不自觉看向俞颂年,当看见俞颂年挂着柔和微笑的脸,她慢慢地不紧张了。
随着她的话,一呼一吸。
俞颂年又趁机摸摸她的肚子,“别怕,我给你看看。”
“唔,好。”产妇紧紧抓着下铺的铁扶手,一点点使力。
“赶紧再用喇叭喊喊,看有没有医生,。”俞颂年不敢耽搁。
她是学药植专业,辅修内科,会看病,也会动手术,但接生是第一次。
尤其是在这种场合下,给人帮忙生娃,真容易出现问题。
“我这就去喊,生孩子总有个过程。”扎西是个热心肠,丢下这话,匆匆跑走。
列车员也不闲着。
拿着对讲机,跟列车长联系,又让广播寻人。
整个车厢闹哄哄,刚睡着的陈珈宥被吵醒,他睁开眼睛,眼里都是迷茫。
忽然,发现自己身边,以及斜对面没有俞颂年。
他蹭地坐起来,“俞颂年。”
俞钟君没睡着,伸着脖子看向隔壁车厢,猛然听到陈珈宥的叫声,赶紧跑回来,“珈宥,你醒了,颂年在隔壁帮人接生呢。”
“接生?”陈珈宥怀疑自己听错了。
一个农科院的技术员,什么时候跨专业,跨行业,跑去给人接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