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想到他都会觉得头晕目眩,反胃的感觉接连上涌。
所以非必要情况之下,郁绥并不怎么想反复直面宋朗华那张虚伪的面孔,他没必要为难自己。
“大概过几天会回去吧,最近的确有些不方便。”郁绥想了想,给出商诀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但说实在的,他也比较担心自己的狗,如果不是宋臣年的妈妈很害怕大型犬的话,郁绥可能还能厚颜无耻一点,将可乐一并接过来照顾,而不是留给商诀。
想到这里,郁绥又觉得惆怅,他叹了口气,关心了一下萨摩耶的近况:“可乐这两天还好吗,有没有一直闹腾?”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拽着他衣摆的手使的劲更大了些,商诀垂下了眼帘,狭长的眼尾敛着层浓厚的阴影,盖住了大半神色。
“它一直在闹腾,没见到你,它连狗粮都不怎么吃了,每天都会趴在门缝上看你有没有回来,有时候也会趴在餐厅的窗户上。”
郁绥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萨摩耶可怜巴巴的模样,心脏兀地被陷下去一块儿,很不是滋味。
商诀又继续道:“而且可乐有一点排斥我,我每晚遛它的时候,它都跑得很快,我都拉不住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