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太祖心意相通,莫非——”
一个惊人的念头,出现在夏皇脑海中。
他虎目瞪大,放在膝上的一双粗糙大手颤抖不休:“「祂」是太祖爷所憎恶的人?可是能跟一千多年前的太祖扯上关系,「祂」到底活了多少年啊!难道已入一品天人?”
听了这话,一旁的陈德福亦是脸色大变,赶紧制止道:“陛下!慎言!正如您所言,您修习了那位大人的功法,「祂」可是能窥探您的!”
“啊!对!倒是朕疏忽了。”
被这番提醒,夏皇亦是醒悟了过来,赶紧打消了念头。
“罢了罢了,朕既受了「祂」的恩惠帮助,便已然跟「祂」脱不开干系了啊。”
夏皇摆了摆手,虎目再次焕发出光采:“根据镇异司空虚上人,以及钦天监莫监正的推算,距离「戊辰妖劫」还有三年,三年之后,朕的龙神功已然大圆满,何惧那关外妖族呢?”
“到那时!朕要揽着“大夏
说到这,他舔了舔嘴唇,脑海中不由浮现出自家皇贵妃风姿绰约的倩影。
下一刻。
他魁梧的虎躯,亦是开始剧烈颤抖起来。
“陛下!不可!您现在正值龙神功的关键时期,断然不可想万贵妃啊!请陛下凝神守心!凝神守心!”
见皇帝隐隐有破功的风险,陈德福在旁边急得大叫起来。
“好了好了,你不要给朕哇哇叫,莫要惊动了雨淮安,这小子可是个少年宗师。”
“朕能压制住。”
夏皇汗流如注,盘膝打坐。
俄尔。
他那张惨白的脸,总算恢复了往日的神色。
“陈公公,伱能不能悄悄告诉朕,「祂」为何会如此害怕朕的那位皇嫂,秀皇后?”
平静下来之后,夏皇忍不住小声道:“要知道,秀皇后已被先皇斩下了头颅,头颅还被朕镇压在金昙寺下,已断无复活之可,「祂」老人家,为何还会如此惧怕呢?”
“要知道,近百年大夏皇朝境内,民间武林高人辈出,即使在朕的元泰朝廷,亦有五位无上大宗师坐镇,对了,还有朕那位皇祖母”
“「祂」为何不怕他们,反倒是怕一个身首分离的秀皇后呢?”
对于皇帝的发问,陈德福脸色煞白,犹豫了许久后,咬牙道:
“也罢,既然陛下对这个问题,如此执着,那奴才今日便作死的,以最直白的方式,告诉陛下答案,还请陛下深埋心中”
他顿了顿,压低了声音道:
“因为,无论是民间武林的至强者,还是朝廷的五位三品无上宗师,都奈何不了「祂」如今的残身。”
“而秀皇后”
“当年,是真的差点将「祂」彻底抹杀啊!”
“此外,除开秀皇后之外,让「祂」同样惧怕的还有一个女子。”
“谁!?”夏皇声音发颤。
陈德福上前一步,用内力传音道:“您那位离宫叛逃,并带走传国玉玺的皇后”
“沈明月。”
与此同时。
小木屋内。
“你你这小家伙,干干嘛愣着不动?”
万贵妃香汗淋漓,神色颇为失落的道。
“娘娘,小安子刚才能感应到皇帝正在注视着这边。”
雨督主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
“噗,胆小鬼。”
万贵妃却是不以为意,媚笑一声,将额前秀发悬于耳际,露出了整张潮红美艳的脸蛋,“正如本宫先前所说,这世间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千千万,唯有你贞儿姐,能扶好你的”
说到这,她嘴角泛起挑逗的笑意,径直坐到了情郎的
“啊这”
雨淮安一脸懵逼!
“雨淮安”
“我我恨死你了,呜呜呜呜”
旁边传来祺娘娘的梦呓哭声。
雨淮安心中多少有些愧疚,分出一只手,轻抚着圣女娘娘的脸蛋。
窗外,皇帝龙辇轮毂滚动的声音,渐行渐远。
小木屋内,雨督主战意才逐渐开始蔓延
翌日。
天蒙蒙亮。
在与苏醒的祺贵人,以及万贵妃,最后温存了一番后。
雨淮安绕着小道,将二位娘娘送回各自宫里。
随后,本着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心理。
他换上天青色的总管袍服,来到内务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