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走,于是乎雨督主便入宫做了太监,将换来的卖身银,给了妹妹,作为生活盘缠,独自返回老家。”
“说来这两兄妹,也真是命运多舛呢。”
“狗日的!孽子!朕说一套,他做一套!这些年,他坐镇武学监,遥控圣武院,不知道给朝廷埋没了多少人才!”
提及武学监舞弊一案,夏皇再次怒从心起。
“陛下息怒,某种意义上说,大皇子殿下也成就了今日的雨督主,让他得以能够好好服侍陛下以及众位娘娘,不是么?”
陈德福赶紧劝慰道。
“罢了,不提这个逆子了。”
夏皇摆了摆手:“宣雨淮安兄妹过来,朕要好好的奖赏他们,另外”
他看向远处,被自己两名心爱贵妃、万贵妃、祺贵人包围的少年公公,眼神陡然变得几分狐疑:
“陈公公,你回头替朕查一下,雨淮安这五年在西厂当差,都干了些什么,又在何处拾得了什么大机缘,为何前几年朕从来没听过此人!《武籍》上的记载,他也不过是八品下境,如今却能跟唐家三少这种少年宗师扳手腕了!”
“作为朕身边的家奴,他的一切,朕都必须完全掌握!”
“是!陛下!”陈德福躬身领命。
“诶,太皇太后呢?”
夏皇陡然想起了什么,回头望了一眼,却是不见那位老祖宗的身影。
“太皇太后她方才不是说,此番回宫,是为了去宗务院取一件东西么?想必应当是去了那里吧。”
陈德福道。
“不好!”
夏皇脸色一沉,“皇祖母这一趟去宗务院不会发现「祂」吧?”
“陛下放心好了。”
陈德福目光诡秘的道:“那位大人在宗务院待了这么多年,不知历经了多少位先皇,从未有人能发觉他的存在。”
“嗯,那就好,那就好啊。”
对话到此,夏皇今晚的烦忧与挫败感,总算消散了不少。
他霍然站起身,一双虎目看向重新被锁入笼中的白螭,嘴角亦是逐渐浮现出笑意。
“说得对啊。”
“朕的闺女都能降龙,已足以证明朕乃是身负真龙之血的大夏天子!”
“阿谨,把朕的那件”
他下意识的看了看旁边,却并没有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
不由得叹了口气
与此同时。
承宣门广场正北方向的宫楼上。
一场年轻宗师之间的大战,亦是落下了帷幕。
“没办法,师妹,一个师傅教的,破不了招。”
“师兄我只能动用家传秘技了。”
“事实上,能与御封「大夏
聂铮神色冷蔑的甩了甩御赐龙纹绣春刀,将冻结在刀刃上的冰晶驱散:“不过有一说一,方才只差一息,你便封住了我的刀路,你陆家的寒冰真气”
“当真是恐怖如斯啊。”
“师兄不必羞辱我。”
陆司瑶俏脸惨淡,一双健美长腿呈内八字,歪歪斜斜的站立不稳,似乎受了一些内伤,“打不过就是打不过!司瑶回去再勤加修炼便是!”
“不,打不过不是你的问题。”
聂铮一双俊眸定定的看着最心爱的师妹,眼神一半心疼,一半愤怒:“你知道么,师妹,你这段时间,武功突飞猛进,不仅修为突破了宗师,你陆家的雪漫刀法,更是精进到了
“你的背叛与绝情,以及与那狗太监蝇营狗苟的一幕幕场景,让师兄大彻大悟,领悟了聂家「碎梦刀法」的最后一式——”
“灭情无我!”
“而接下来,师兄便要以这一招无上刀法,将我承受的痛苦,十倍百倍的报还回去!”
说罢,神捕司最年轻的副司正,扶了扶官帽,一脸冷漠的朝着远处热闹欢腾的广场走去。
“师兄,你你要去哪!?”
陆司瑶咬了咬牙,一个闪身,挡住了师兄的去路。
“我方才说得很清楚了吧。”
聂铮眸光森寒,一字一句的道:“当此中秋盛会,我要当着陛下、文武百官,以及那万贵妃的面,将那该死的狗太监,狠狠的踩在脚下!”
“你你不许去!”
“为何?”
“师兄,方才你我决战之时,注意到了么?广场那边出了变故,白螭升天之时,骑在龙背上的并非是陛下,而是那”
说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