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早上,二人这才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但还躺着睡觉。
“呵~干嘛挠我胳肢窝?”
二人轻笑一声,被褥都扑腾着。
“对了,过几天咱们一块回趟孤儿院吧,再去看看钟老。”
“嗯,也好,我回我就瞧孤儿院里没啥人,他一个人蛮孤独的。”
二人下楼点了份早餐。
“四个包子,两杯豆浆,两根油条。”
林天刚一转身,结果就碰见了一个人。
“陈金莲?”
林天看了看眼前这个蓬头垢面的人,看起来就像是流浪几天无处安身,浑身风尘仆仆。
陈金莲也看见了林天,眼眸里忽然涌出了光,然而在看见赵明月的那一刻,他眼里的光全都消失了,只剩下了无尽的黯淡,以及丝丝恨意。
“你怎么在这里?”
陈金莲冷笑道:“怎么,我在这里还需要向你禀报吗?”
“那倒不是,你随意吧。”
林天对于此人实在无语,一句话也不想再说,拉着赵明月就打算离开。
“等等。”赵明月拿了杯豆浆以及两个包子给了对方。
“不需要!”
陈金莲打掉了豆浆,旋即头也不回的走开了。
其实她的心思也很嘈杂混乱。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我的生活只能是这样的!”
她一个人孤零零的蹲在地上,无声的哭噎着。
“她是不是有神经病啊?”林天现在有些怀疑。
“她也挺难过的。”赵明月没多想,捡起地上的豆浆扔垃圾桶里。
二人不做多停,打了辆车便去了孤儿院。
孤儿院里,彼时的天还是早上,空气清新环境依旧,唯一不过的是整个环境里很安静。
究竟有多么安静呢?
居然没有一个人的踪迹。
“钟老?”
二人刚一进来叫了两声,发现无人应答。
“奇怪,钟老会去哪呢?”赵明月不解道。
林天这会突然看向窗户,窗纸已经泛黄。
“多少年来似乎都是这样……”
他的心思已经有些害怕,害怕某件事情真会出现。
“林天,我……”赵明月拉了拉对方肩膀,眼光不自觉的闪烁起来。
“没事,我们……再找找吧。”
林天尽量让自己不害怕,一门心思左顾右盼,东看看西找找。
终于,二人在一间楼上发现了钟老。
钟老正坐在椅子上,但他的人已经没有呼吸。
“这是谁干的?”
林天目呲欲裂,浑身都在颤抖。
“我……”赵明月昏过去。
林天在钟老的身前找了又找,最终看见一张白色的纸,纸上渗透着血,血滴答滴答的流着。
这是病死的。
林天的心如被重锤击中,每一个字都像是冰冷的刀刃,深深地刺入他的心脏。
他颤抖着手,轻轻触摸那张被血浸透的纸,纸上残留的是钟老生命最后时刻的挣扎和绝望。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钟老慈祥的笑容,那些曾经的教诲和关怀,如今都化为了泡影。
他抬起头,环顾四周,这个曾经充满欢笑和温暖的地方,此刻却弥漫着死亡的气息。
窗户依旧,但却已经变了,林天紧握拳头,他的眼中闪烁着愤怒和悲伤的火焰,他发誓要找出这个凶手,为钟老讨回公道。
当天夜里,月光洒在静谧的孤儿院院子里,银白色的光芒为这悲伤的地方披上了一层清冷的外衣。
林天抱着熟睡的赵明月,坐在那张熟悉的椅子上,望着钟老曾经坐过的位置,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悲痛。
他的脑海中不断回荡着与钟老相处的点点滴滴,那些曾经的教诲、那些温暖的笑容,都仿佛还在昨日。
赵明月在睡梦中轻声呼唤着钟老的名字,眼角流出的泪水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晶莹。
林天紧紧抱着她,试图用自己的力量给予她一些安慰。
一夜过去,第二天的早上,二人便安排了人来下葬。
葬礼人很少,很安静,只有林天和赵明月,以及两个工人。
他俩没有通知任何的人。
林天站在钟老的墓前,目光深邃而坚定。
他凝视着那块简单的墓碑,上面刻着钟老的名字和生卒年月,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悲痛。
赵明月默默地站在他身旁,她的眼眶微红,显然也在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