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快步走到江莱旁边,去搭江莱的肩,搂着人走上台阶。
陆云川:“......”
“俞阿姨。”江莱笑盈盈地挽上陆夫人的胳膊,进到客厅,又同陆建勋打了声招呼,“陆叔叔好。”
陆建勋亲切地回应她,“软软,好久不见,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俞晚秋拉着江莱坐下。
茶几上放着一只样式古老的锦缎盒子。
俞晚秋将盒子打开,将那只通体翠绿的翡翠镯子取出,径直戴在了江莱手腕上。
正是江莱随聘书送回来的那只翡翠镯子。
非常清透的绿,就算是不懂行的人,也会觉得它的价值不可估量。
衬得一截皓腕白得发光。
“俞阿姨,我......”
陆夫人打断了她的话,“这次我给你戴上,可不兴再还回来了啊。”
陆云川进门换好鞋站了一会儿,见自家母亲大人还拉着江莱,霸道地将人搂了回去,毫不客气地说,“这我媳妇儿,妈,你一直拉着人家算怎么个事儿啊。”
“什么你媳妇儿,人软软还没过门,你小子就占人便宜啊?”俞晚秋说着便要站起来去拍陆云川的脑袋。
陆云川往后躲了下,接过这一巴掌落在了胳膊上。
他妈每次揍他都没在客气,这一下结结实实,推得连带怀里的人一晃。
陆云川:“妈,你轻点。”
俞晚秋:“我这还不够客气的?”
陆云川瞥了瞥嘴,想起上一次进门,差点被他妈一个茶盏砸破脑袋,今天确实算是客气的。
江莱见陆云川低头哂笑,问道:“怎么了?”
陆云川:“没事,就突然觉得,我长这么大真不容易。”
俞晚秋一听,声音都高了三分:“你小子,说什么呢!”
陆建勋走上前,“好了,别气你妈了。她也是见你们今天回家心里高兴。”
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坐在一起,平日里冷清的公馆又恢复了曾经的热闹。
饭吃到一半时,又聊起了陆建勋的病。
陆云川:“医生评估下来怎么说?”
俞晚秋舀了一碗汤放到丈夫面前,“还是要做手术,你爸爸想等天凉快点去。”
陆建勋几年前就查出甲状腺方面的病症,原本也没有什么大事,只要定期复诊观察便好,可是,今年体检忽然查出肿块变大,且有恶化的趋势,医生建议还是进行手术干预,尽早切除。
虽然不是什么严重的疾病,陆家上下对于这件事依然很紧张,上周刚联系了军总医院甲乳外科主任,并为陆建勋预约了术前检查。
“医院那边已经联系好了,下周做完检查后,没问题的话就可以安排手术了。”
陆云川放下筷子,看着父母,脸色不悦道,“这么大的事儿,为什么不和我先商量。”
陆建勋:“都是老毛病了,跟你说又能怎么样,你能帮什么忙?你照顾好自己就行了。”
江莱见他面色沉沉,在桌下握了握男人的手。
说完陆建勋又觉得语气重了些,难得多说了几句心里话:“小川,这些年,你做得越来越好,往后集团那边的事就全部交由你负责了,我相信你的能力,集团高层也都非常认可你们。现在你身边有了江莱,我也就放心了。”
俞晚秋赞同地点了点头:“工作上我们是没有什么不放心的,这几年集团那边几个重点项目都是小川一手负责的,倒是你们俩的事......”她的目光转向江莱和陆云川。
“你们有没有打算什么时候办婚礼?”
怎么就突然提起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