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去爷爷家喽。”宴淮安把大包小包的东西放到车上,然后给沈稚栀打开车门,出发去机场。
沈稚栀有些紧张,手心里微微出汗,她见的不仅仅是宴淮安的爷爷,也不是那个地位显赫的老首长,而是曾经救过她的人。
上了飞机,沈稚栀感到身体很疲惫,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宴淮安朝空姐摇了摇手,小声说道:“麻烦给我一个毯子,谢谢。”
宴淮安小心翼翼搭在沈稚栀身上,然后托腮看着沈稚栀的睡颜,露出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眼里满是温柔。
沈稚栀睡的不太安稳,她又梦见了小时候被注射各种药物,她似乎感觉身体在隐隐作痛。
“疼,好疼。”沈稚栀在睡梦中喃喃自语。
“吱吱,沈稚栀。”宴淮安脸上布满了着急之色。
沈稚栀睁开眼睛,大口喘着气,嗓子有点沙哑,“到了吗?”
宴淮安用手在沈稚栀额头上试了试温度,又给空姐要了一杯温水。
“做噩梦了吗?你哪里不舒服?哪里疼?喝点水。”
沈稚栀抿了一口温水,看着宴淮安着急的脸色,宽慰他,“没事,做了一个噩梦。”
宴淮安把她搂在怀里,“梦都是反的。”他没有再继续追问,让沈稚栀喊痛的梦不会是什么值得回忆的。
下了飞机,沈稚栀感觉有些头晕,她从兜里掏出外公给她准备的药吃了两粒。
宴淮安拉着行李箱,给爷爷的司机打电话,并没有注意到沈稚栀的举动。
“李叔,麻烦你了。”宴淮安将手中的行李箱递给一个中年男子。
“不麻烦,小少爷客气了,老爷子等许久了。”
宴淮安看着沈稚栀在车上重新闭上的眼,心里有些担忧,给自家爷爷发了一个消息,让他把家庭医生请家里去。
到了老爷子休养的地方,宴淮安把沈稚栀轻轻喊醒。
“很难受吗?吱吱,我们要不回去,让姜外公检查一下。”
沈稚栀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摇了摇头,“不用了,我就是前段时间太累了,没有休息好。”
老爷子已经在门口等待了,见他们迟迟没有下车,不由得有些着急,敲了敲窗户。
“怎么?还得让老爷子我请你啊。”
“怎么会呢,爷爷。”宴淮安打开车门,给老爷子一个拥抱,“爷,好想你啊。”
老爷子撇撇嘴,眼里却满是笑意,“多大了,走,走,爷爷让人准备了你爱吃的。沈家丫头呢?”
沈稚栀也从车里下来,“宴爷爷好,我是沈稚栀。”
老爷子眯着眼打量了一下沈稚栀。
宴淮安直接挡在了沈稚栀前面,“爷爷,你别吓到她了,吱吱胆小。”
老爷子发出爽朗的笑声,“护的那么紧?沈家丫头,走,咱回家,看看这里的菜合你口味不?”
宴淮安悄悄牵住沈稚栀的手,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别怕,有我呢,等吃完饭,带你去见大白虎。”
沈稚栀眼里闪过欣喜,轻声应道,“好。”
“淮安,你身体不舒服吗?医生已经等着了。”老爷子背着手走在前面。
沈稚栀疑惑看向宴淮安。
宴淮安抓着沈稚栀的手紧了一些,“吱吱有点不舒服,她身体不好,我不放心。”
老爷子点点头,“你们年轻人得多锻炼,你瞧,我这身体杠杠的。”
“是是是。”宴淮安无奈应道,“所以为了向老首长看齐,我打算报了国防科技大学,以后穿上军装,镇守一方。”
老爷子脚步一顿,转过身来,眼里有些意外和惊喜,“真的?”
宴淮安点点头,“是的。”
老爷子转过身,继续向前走,脚步却快了不少。
宴淮安看着医生给沈稚栀把脉,医生的眉头紧锁,宴淮安心都提起来了。
“身体亏损严重,最近也没休息好,这样下去身体撑不住。”
沈稚栀咳嗽两声,“好的,我会注意休息。”
宴淮安紧锁的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
但是医生依然没有放松神态,宴淮安心不由得又提起来。
“你平常有专门的人给你调养身体吧?”虽然是疑问句,但医生的语气却很肯定。
沈稚栀点点头。
“那你应该有专门的药,我就不给你拿了,你多注意休息,多吃点补血的。”
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