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源叹了口气:“原来是找我二哥啊!你跟我来吧,我带你去找。”
“多谢二爷。”原榭跟着孙大源穿过第一个算厅后,来到一个四方的院子,院子里寸草不生,地面到处都铺着一层黑色的石板,表面打磨光亮,似乎能照出人影来。孙大源又带着他们穿过第二个算厅,第二个算厅里的人比第一个算厅少了一半。
过了第二个算厅,就到了第三个正堂,这个才是专门用来接见客人的堂子,堂子很大,能容纳四五十人。堂中摆放着一张紫檀木长桌,长约十丈,宽一丈,周边摆放着一圈黄花梨圈椅。长桌和椅子都雕龙画凤,彩饰繁复,长桌的外边还镶上了一层金边。
孙大源停下了脚步,站在清风堂的牌匾下,目光盯着原榭的脸:“公子,到了。”
原榭看着孙大源:“孙老板在哪儿?”
孙大源伸手抓着原榭的手腕,往自己的身前拉过来,颇有几分轻薄之意,眼睛色眯眯的:“公子,孙老板不是什么人相见就能见的。你想见我二哥,得先过我这关。”
孔令玄立即发觉不对,觉察到孙大源的不轨之心,一步跨上来,伸手揪住孙大源的衣襟,将人提起来:“你想干什么?”
孙大源二百多斤的身体被对方一只手提起来了,顿时间慌了神,但是他又一想,这是咋大发钱庄,他是大发钱庄的三爷,怕得了谁。于是不知道哪儿来的一股勇气,扬起了头颅嚷嚷道:“放手!放手!我叫你放手!本大爷可是大发钱庄的三爷,我大哥是盐铁司的,我二哥是大发钱庄的老板,你敢对我不敬?!”
孔令玄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这种欺软怕硬,狗仗人势的东西,旋即攥起拳头,抬起胳膊就要抡起拳头朝孙大源的脸上砸去。
“打啊!打啊!我就不信你敢打我!这里可是大发钱庄,打了我,你就是插翅也难逃出去!”孙大源恶狠狠地说道。
“不可!”原榭抓住了孔令玄抬起的左手,“咱们是先礼后兵,现在还没有见到孙大发,不能先结仇!”
“今日暂且先放你一马。”孔令玄放开孙大源,厌恶地推了一把。
孙大源盯着戴着面具的孔令玄,他不光是个二世祖,还是个小心眼的二世祖,别人欺负他,他定然是要十倍拿回来的。他看上的那个清秀的小哥,却打不过这个凶悍的鬼面人!实在是让他心痒难耐!
“把你二哥叫出来!”孔令玄说道。
“好!你们等着,我这就去叫出来。”孙大源立即跌跌撞撞地朝后堂走去。不一会儿,来的不是孙大发,而是一群拿着大刀的钱庄护卫,一个个五大三粗,虎背熊腰的。孙大源站在护卫的后面,一脸奸笑道:“把他们团团围住,一个都不许放跑了!”
“是!”一群护卫围上来,将原榭和孔令玄围在了第二个院子中央。孔令玄立即长剑出鞘,将原榭护在身后。原榭看着家丁,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子:“等等,我是静岳县的县太爷原榭……”
一群护卫也不管他是不是静岳县的县太爷,就直接拿着大刀扑上来,完全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孔令玄立即将人往旁边一推,躲开了一记劈下来的大刀。他右手手腕一旋,三尺青锋呼啸而出,将围上来的三个护卫一下子打倒在地。
“令玄,不要杀他们!”原榭情急之下喊道。
孔令玄没有杀人,他只是用剑身打倒护卫而已,没有用剑刃。如果用剑刃的话,刚刚周围的五个护卫都会一剑封喉,根本没有任何还手的余地。
另外三个护卫扑上来,孔令玄立即飞身踢了三脚,随后一个后空翻,三人齐刷刷倒地,蜷缩呻吟着!呼的一下,他的长剑入鞘,随后,拿着剑鞘在空中横扫,点中了一起扑上来的十个人,他们纷纷抱着自己的胸膛在跪在地上,深情痛苦,面目狰狞,仿佛被挖了心一样。
他横着左手,站在原榭的身前:“还有谁?”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大发钱庄的所有护卫都被孔令玄打倒在地,个个呻吟哀求。
站在旁边观战的孙大源这下子真是慌了神了,他看着满院子哀吟的护卫,身体瑟瑟发抖,抖得跟筛子一样:“你你你们到底是是是什么人?竟然敢闯进大发钱庄?”
“你再说一次,我们是闯进来的吗?”孔令玄冷冷地问道。
孔令玄跟孙大源的距离足足有十多丈,可是孔令玄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