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道“嘿嘿,并无它意,这里是一点意思,与众家兄弟打打牙祭。”
乔凌菲着实是想给点铜钱就得了,可这吴妈子给他盈利分配时都以银两结算,不得已只得割肉......
那厮见这乔凌菲拿出银两,登时转了颜色,将那碎银于手中掂量掂量,随即笑道:“嘿嘿,不瞒乔姑娘,这绍锁仅有一把觿,便是由小弟掌管。”
“哦,哈哈,果然如此,我看兄弟相貌不凡,当有大才,想必这后院之中诸事兄弟当是悉数了解吧。”
这一番夸赞,让那厮登时抬头挺胸,神气了几分:“哈哈哈,那是自然,这后院之中莫说是冰窖,这南曲苑中诸事也尽在掌握。”
“诶,兄弟,敢问这今日用冰可有异常之处?”
那厮闻言捏着满是胡茬得下巴思索道:“常日用冰,当是以藏酒,庖屋取用为多,南曲,与中曲之中偶有取用。这异常之处......嘶......”那厮说到此处便故作犹豫之态,复又掂了掂手中银两看向乔凌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