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徽面上一派祥和,甚至对着擅离职守的女子轻声安慰:“此事暂无解决办法,但你擅离职守已为事实,罚你去惩戒堂三日,可有异议?”
“谢掌门仁慈。”那女子连忙叩首谢恩,对这个结果,她又怎会不满呢。
思及小苒她也只能深感歉意,她本是想帮她一把,让她的日子能好过一点,谁知......
她已经尽心尽力了,若她真的......那也是她个人选择。
“其余相关人员全部关入定思阁,等待审问,此事我定会给各位一个交代。”佛徽说完就扭头看向丹峰弟子。
丹峰药园损失惨重,嫌疑人又是自己徒弟,他不好不表态。
佛徽到底是掌门,丹峰弟子见他把事情拦于自身,又岂敢胡搅蛮缠,更何况,这事情目前断了线索。
“丹峰弟子,谢过掌门。”
大家默契地作揖感谢。
至此,掌门与豪歌便邀请逍遥派弟子白祁仟前往主殿一叙,常言道家丑不可外扬,谁知道来了个白祁仟啊。
白祁仟见古溪没有受太多罪,加之他不允而来,便顺水推舟地跟着他们率先离去。
而后与此事无关人员见任务堂已无热闹可看,便纷纷散去。
“这件事到底是谁做的呢?”
“不知道,那个女子反正有嫌疑。”
“那古溪也有啊,算了算了,掌门会查的。”
“对了,你今天修行状态怎样?”
“凑合,灵气越来越稀薄了......”
......
至于古溪、宗铭等人,他们被即刻押往定思阁。
率先离开的佛徽等人气氛格外松弛,他们甚至正在闲聊。
“师伯,你真打算把你那徒弟押入定思阁吗?这次的事情哪个新弟子敢做,你那徒弟八成是被冤枉的。”白祁仟说。
“你呀,一个逍遥派弟子这么插手別宗事务,真的好吗?”佛徽拍了拍他的额头。
有的话掌门不方便说,那么他来说。于是,豪歌看着白祁仟摇了摇头:
“你师伯自然知道这个道理,定思阁虽然苦寒、与外界无法沟通,但也能确保古溪安全。再者,这也是一个修炼的好去处,等一切明了,他再出来,又有何不可呢?”
白祁仟这才醒悟,连忙向佛徽表示歉意,“师伯勿怪,是弟子短视了。”
白祁仟才多大,又是为了自己徒弟,佛徽怎会见怪。
“眼下实在无法解释气息一事,丹峰弟子情绪又格外激动,为避免引起宗门骚乱,尽快捉拿贼人,此事只能这般处理。”佛徽缓缓解释。
白祁仟想着刚才的那般场面,赞同地直点头,“这倒也是,就是可怜他们了。”
对此,豪歌淡淡一笑,年轻人受点修行的苦怎么了,不想多说开始转移话题,“小白呀,你怎么这么关心此事,还有你怎么又来了?你这一天到晚......你师父那边?”
“嘿,豪歌长老,此言差矣,我可忙了,这不是过来给兄弟帮忙嘛。”白祁仟连忙避开某些问题,左顾而言他。
“你呀!”
“豪歌长老,您能自己蓄胡须嘛?这假胡子真是有碍观瞻!”不愿前辈再继续揣测自己意图,白祁仟假模假样地嫌弃道。
“你懂什么?”闻言豪歌摸了摸胡子,回了他一个鄙夷的眼神。
“哈哈哈,好了,小白,我们要去主殿了,你要去喝杯茶吗?”佛徽看着这一老一少,打圆场道。
“不去不去,我要去找林孜寄。”白祁仟见着此时离渡厄峰不远,语气轻快地说。
“行,记得改日喊你师父来,一起喝杯酒。”
“好”,白祁仟悠悠起身,飞离鹏鸟,独身前往渡厄峰。
“这小子......”
豪歌看着他的背影,似乎想到自己当年,他当时也是这般鲜活肆意,可转眼已经过了太久了。
眼下他是得关心一下正事:“不说他了,掌门,关于此事您有何想法?”
想法?
佛徽摇了摇头,“那女子一直不曾用过灵力,我自无从判断,只是我总觉得她身上有一股药香。”
“药香?难道是药园里面的......”豪歌疑惑。
佛徽肯定地说:“不像。”
“那......那人即是冲着药园来的,或许我们可以做个局,以药为饵!”
“药,那得是非一般的药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