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上善宗什么时候这么暴躁了,抢人就抢人,怎么还急眼砸牌子。”
君成瞪大眼睛,表面上要劝架,实际上是恨不得摇旗呐喊打起来看热闹。
“有你们稷下学宫什么事,刚刚没见你掷木牌下去啊。”
按着自己随时要掉下去的八字胡,天枢院的修士率先把拱火的家伙踹出战局。
娃娃脸修士脸上的笑容卡了一下,有些头疼的扶去额头的井字号:“亦河师兄,你今日行事怎么这么急躁。以我宗实力,这孩子注定入我上善,也不急于这一时。”
银袍边染血,袖口流纹隐现,像只潜伏的龙。剑眉星目,姿颜雄伟。松手砸落偃月斩龙刀,平地起坑。
“不服,来战。”亦河没有过多的回应,直接武力镇压,“此人乃我师叔命定之徒。更得了师令真人的传音,必入我上善修行。”
总拿着怀里琵琶掩面的怀素真人起身,男生女相,轻轻落下便按住了想拔剑求战的谢蕴:“既如此,那就是她的福源,这孩子你带走就是。说来,嵇筠仙尊本与师令真人是至交,也不算乱了辈分。”
这两尊大神一出,旁观者不管什么心思,都只能在这圆场里顺着台阶下。
确认过眼神,亦河施施然撕破云霭,出现在人前:“秦滟楼,你可愿入我上善。”
突然被提到的秦滟楼一秒理好表情,恭敬作揖礼:“自是不胜欢喜。”
“那便回答我一个问题。”亦河垂着眼,只余黑色的眼珠,“若你遇幼者乞于行,老者伤于路,可愿帮扶?若出手则危及性命,乃至更多人,可愿帮扶?此题,答对进,答错逐。”
不是,你这态度很容易让我想跑路。
合理怀疑你是以公谋私,想公报私仇。
“回真人话。”青衣少年依旧恭敬,低着头认真作答,“我曾听过一个故事,尘世有两位天骄,皆因陷害误入歧途。一者因长辈施救得以保全,一者却因此越陷越深。所持角度不同,则对这两人态度也不同。”
“基于此,世间事本难两全,人更是有私心在。故生而为人,所行之事,尽量无愧于天无愧于心,切不可过分两相情愿。待己待人不可过于区别,以免障目。”
亦河突然笑了:“说的有理,但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总是一副幼猫模样的少年抬眸:“秤在我心,但求无愧。若可救,便救。若前路全然未卜,那便杀。”
亦河脸上依旧是那副浅淡的笑意,垂着眼不作评价。
“好好好。说的好!”长了张娃娃脸的男修拢着团烟气出现,笑眯眯的,看着极好接近。
“如此,你便是我上善宗第九十九代弟子了。”悄悄给了旁边的亦河一拳头,随即带着普照万物的祥和伸手,“我名清安,是你的五师兄。”
被拎上高台,和众大能坐在一处的秦滟楼还有些恍惚。
怎么有点儿戏。
其实选上善宗的理由很简单,循环好几次里,这个宗门没有关于恋爱脑的传闻。
但是现在看起来,多少沾点不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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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是被捧于掌心的贵公子,是无数人心中的灼灼月光。
无奈被恶毒胞弟陷害,失去记忆,被迫承载不该属于自己的怒火。
曾经的未婚妻废他修为,将他视为替身。拘他在四方深宅,饱受欺凌,险些郁郁而终。
当真相浮现,众人愧疚,只能尽力弥补伤害。而他软了心肠,放下痛苦,与妻子百年好合。】
贵公子?妻子?囚禁?
敢问,你们这剧情,正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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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自人间王朝而来的皇子,误入修仙一途,因天赋一路顺遂。
她,是他行侠之途捡到的孤女。二人一路相伴,互生情愫。
无奈孤女不能修炼。他寻遍三川不得,甘愿自毁灵根修为,只愿陪她到老。
可谁曾想,这一切不过是皇室为他设下的阴谋。他恨她绝情,而她更在这场阴谋里丢掉了心,自祭求他归来。
二人互相折磨,互相纠葛,终是永不分离。】
好多他。
是他,是她,还是它,傻傻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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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是天骄,出身修仙世家。一入道途便拜入第一仙门。
宗门